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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你干什么?!”
“替你脱衣服。”
话一说完,布料碎裂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沈安然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可受了枪伤再加上失血过多,沈安然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阻止男人有进一步的举动,只能看着男人将他腰腹处的衣服布料给强行撕开,而他这么一动,伤口又在往外淌血。
男人将准备好的医药箱打开,点了酒精灯将镊子放在火上烤,随后将想要起身的沈安然又一把摁回到了床上,二话不说就将烤好的镊子刺入了沈安然腰上的伤口中。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沈安然一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臂用力抠了下去,男人倒是没什么反应,由他用力抓着,照旧是处惊不变地替他将弹头从血洞里取出来。
随着镊子夹住弹头慢慢往皮肉外拖,沈安然疼得脸色煞白,而只是片刻的功夫,贴在沈安然身上的衣服就全湿透了,手指更是深深扣进了男人的手臂皮肤之中……沈安然咬紧牙关忍住这种凌迟般的剧痛,抬眼看向蹲在床前给他取弹头的男人。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几乎是到了两个人面对面都看不清对方长相的地步,沈安然只能感觉到有那么一张模糊的人脸在黑暗中,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男人却能准确无误地在他腰上的伤口中取子弹,很显然是一早做了准备,至于是家里常备的还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只有男人心里最清楚。
取出弹头的过程是痛苦而又漫长的,沈安然几乎将一口牙齿生生咬碎,更有好几次都疼到差点昏厥过去,但最后沈安然都撑下来了,等到男人将弹头从他腰腹中取出扔进杯子里时,沈安然才彻底松了口气,将抓在男人手臂上的手慢慢松开。
男人将酒杯递到沈安然嘴边:“喝一口。”
“别跟我说喝酒能镇痛。”
沈安然别过脸,没喝男人递来的酒。
男人笑了笑,仰头自己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你这屋里就只有一盏灯?”
“房子里没通线路,这盏灯还是靠备用电源发电的。”
“你倒挺节省的。”
男人笑,一股若有似无的酒气扑面而来,沈安然皱着眉头想要避开,却发觉气味并不难闻,反而吸引着人多闻了两下,等到气味散开,沈安然心头竟稍稍有些失落。
皱了皱眉,将那股奇怪的感觉压下,沈安然躺在沙发上没说话。
男人将空酒杯放下,拿了纱布和绷带给沈安然的伤口包扎,起初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沈安然的皮肤时,沈安然会不适地避开,但后来沈安然发现男人对他并没有那种意思,戒备心才稍稍放低,躺在沙发上任凭男人给他包扎。
“你习惯在屋子里也戴口罩?”
“你介意?”
“不介意。”
几句争锋相对的谈话过后,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替沈安然包扎好伤口,男人端着金属盘子站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沈安然就听见了水声,不过依旧没有光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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