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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昭绷紧嘴唇憋笑。
程诺文明白他在寻自己开心,气过两秒,散了,重新抱住他,“算你厉害。”
阴雨缠绵,屋檐窄窄不够躲藏,必须拥紧彼此才不至淋湿。
丁昭闻程诺文怀中气味,戒烟后程诺文不再用淡香水遮掩,身上只有洗衣液的朴素香气,他贪图这份纯粹,蹭到程诺文胸前嗅得更深。
对方也发现他的小动作,有些僵硬地按住丁昭后背。
“你别乱动了。”
程诺文警告。
丁昭抬起头,流过泪的一双眼睛湿润,堪比多面钻石,闭起睁开都在发光。
他不听劝诫,非要动,扬长脖子吻程诺文。
程诺文被他一碰,略微后退——不是拒绝的意思,人在外面,他忍得相当费劲。
和好堪堪五分钟,两次都不给亲,丁昭不高兴,赌气用脑袋撞程诺文。
这头真够硬的,对方再次摁住他,“我认真说,你再动我今晚可等不到回家。”
这句话伴随剧烈心跳。
程诺文有这么紧张吗?丁昭得出自己的答案,心生愉悦,伸手出去试探——老天似乎也在可怜程诺文,雨势不知不觉已经转小。
“跑回去几分钟就到,很快的,”
丁昭缩回手,揪着程诺文衣服下摆,“还是说你不想?你难道不想吗?”
程诺文的一生注定要被小狗折磨。
他不再忍,将外套盖到丁昭头上,宣布即刻回家。
两人冒雨奔跑,一路踩水仿佛逃亡,好在双手紧握,不再留谁形单影只。
从公寓楼下开始就有预兆。
他们进到昏暗的门洞,一旦没有光线,身体就如磁体般自然吸引,嘴唇相贴,吻得几近忘我,最终还是程诺文将人抵到墙边的动静太大,搞得感应灯亮起才舍得分开。
他牵住丁昭走楼梯,一步迈两个台阶,五楼走得飞快。
到家之后不顾浑身潮湿,抱起丁昭坐到餐桌上——他早想在这里做一次。
家里空间小,只有一张桌子,丁昭吃饭办公都依赖它。
偶尔敲电脑敲累了,丁昭头一点,趴桌上睡觉,整个人便会毫无防备地展露给自己。
程诺文当是赏赐时刻,从后面观赏,他能看到丁昭领头露出的一截脖颈,皮肤白,纤细,咬一口会折断似的。
坐着的丁昭睡姿笨拙得出奇,屁股一撅,腰背处有一块会凹进去,很适合放上一双手,掐在那里命令他不准动,就这样供自己——想想而已,那时候自己的身份还是租客,或是等级更低点的赎罪者,要是突然冒犯丁昭,他会生气的。
偷窥犯用视线与想象力私自冒犯过丁昭多次。
这张餐桌高度正好,适合丁昭仰面躺,再抬腿架到自己肩膀,风景极佳,进得也会深。
程诺文决定立刻实践,吻到丁昭腰软还想继续时,对方忽然挡住他,小声说狗还在,叉烧被吵醒会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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