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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几天就被贺怀章给接走了,说是回本家治疗,我只好另招演员救场了。”
郑平洲说起他来,眉头就拧在一块了,“你说他来乱掺和什么,真闹出事来算谁的?”
周渺想起来他走的时候和郑平洲大吵了一架,不由有点愧疚,但在贺怀景这事上,他心里还是有个疙瘩——郑平洲越来越有声望,身边招来的人不会少的,而自己长他五岁,总有一天,他会比郑平洲先老去。
今天有个贺怀景,那明天呢?会不会有张怀景、李怀景又来缠在郑平洲身边?
都说谈恋爱的人爱多想,周渺从前不觉得,却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这样患得患失的人。
郑平洲见着周渺的脸色越发沉重,这才意识到上一次周渺和他吵架,也许更多的不是怀疑,而是在吃醋。
他伸手揉了揉周渺的脸,声音放柔了许多:“我心里的地方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
“你能确定以后也都只有一个人吗?”
郑平洲反问道:“那你能确定吗?”
周渺见眼前这个人,觉得在自己眼里,全天下再也没有比这个人更能让他心动,能让他长久地付出喜欢,对“厮守”
这个肉麻的词抱有期望。
“我能。”
郑平洲的手缠上去,与他十指相扣,一字一顿地道:“那我也一定可以。”
爱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能令人充满前行的力量,也会使人有不自信地审视自己的想法,这是一种甜蜜的挣扎,也是一种自我的较量。
周渺面色稍霁,那股醋劲又泛上来,他要求道:“以后你只能收我送的花。”
郑平洲抿了抿唇,却有一点笑意从他弯着的眼角泄出,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道:“那你送的,一定要比别人送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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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过电话后三天,郑平洲就在病房里见到了风尘仆仆的江远,那时候正赶上周渺去买猪骨汤,所以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等江远开口,郑平洲点了点自己下巴的位置,抬高声音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哦,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江远用食指的关节顶了顶自己的眉心,似乎是不想在这问题上多费口舌,立刻将话题转移开来,“你这个腿,还要在医院养多久啊?”
说起这个来,郑平洲就发愁,他叹了口气,道:“医生说骨裂起码要养两个月,但我哪能真躺在医院这么久啊……我打算下周就复工。”
“下周?会不会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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