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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全部的太空站、这全部的结构本来就都是由神经元自动机组成的。
在闪耀着银光的地方,人们能看到墙壁的蠕动、自杀与重生。
它们在蠕动,蠕动的过程也是在向外吞噬自己的过程。
两个人就站在这无尽的机器里,向前走去,或者说被神经元机器,被这些不定型的同族们推动着走去。
“本季度运行情况正常,生产秩序井然,无重大故障发生。
欢迎来到人类世站,可以换乘火星世站、木星世站、原月球站和初景站。”
遥山几微说道:
“莫非这里原先是个地铁的交通中心,负责调度各个星球间的来往?可是,为什么还采取了播报的形式,这是特意给你听的吗?”
“怎么可能?如果是给我听的,那他们早就出来与我见面了。”
李明都说,“这是给原形人类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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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都的话反而让遥山几微不知所以,感到惊诧了:
“你的意思是……人类还基本维持着虞八百年的古老样貌吗?”
尽管出自李明都之口,但遥山几微仍然很难相信这句话,他的想法与当初的碇客是站在一起的,“在虞八百年时期,人类就已经频繁地采用代人这一手段,寄托外物,翱翔宇宙,分布处理了自己的存在,怎么可能还会拾起原来生物学的身躯?”
“生物学的身躯有什么坏处吗?”
遥山几微顿了一下,说:
“衰老、病苦、孱弱、无能……卑微……不能保存自身,也不能抵御意外。
对于现在的人类……哪怕太阳爆炸了,星球毁灭了,我们的备份仍然会激活,在其他的星球继续存在。
哪怕银河消失了,前线世界的真人们也能在荒芜的宇宙中维持最复杂深微的思考,甚至在他们的思考中构建一个永恒快乐的宇宙。”
谁知李明都只说:
“那又如何呢?”
遥山几微一时语塞。
他们站在十字路口上,顺着播报的声音走去。
从前方吹来了清新的微风,在玻璃似的球罩上留下了拂过的痕迹。
“那也只不过是一个阶段的认识罢了。
如果诚如原形所言,”
李明都说,“如果真的变成什么都可以。
那么先进或者落后,未来或者古老也都变成了一种谎言,只不过是漫长时间的一站,用什么外质、用什么结构,是分布式的思维还是集中式的思维,是分离的存在,还是集中的存在,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一个人有选择权,他愿意选择什么,在什么阶段选择什么,会需要像你和我一样紧张、急促、仔细、深思熟虑吗?”
遥山几微猛地摇了摇头:
“可是,不同的生理阶段会产生不同的认识,这是由物质世界的特性决定的演化。
如果像你所描述的那样,选择什么都可以,那么人类也会选择集体灭绝吗?生活在物资充裕时代的人类再也不能忍受饥饿,理解了欢快的动物就产生了对悲伤的厌倦,最卑微的动物们也不会甘愿自我灭绝。
你说的选择是脆弱的,只有具备更多能力的思考体才能真正地谈论选择,因此,就算有选择了脆弱,那这种脆弱也只不过是一个表象而已。
这是一种不可逆的变化,它在一小部分会下降,会有特例,但在统计学的意义上,必然是上升的,这是生命在物质世界的扬升。”
但李明都没有再回答他了。
他站在太空站舷窗边上,看到了真正的月球,见到了那在百亿个夜晚里始终正对着地球的容貌。
可月亮的正面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李明都忽然颤抖了一下,急忙转过身去,按下了太空电梯。
太空电梯随之响起了介绍的播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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