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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循声走到门口,辛良遥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表情陡然一僵。
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二位大人,您们这是——在下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二位的……的……”
辛良遥“的”
了半天,憋出一句:“打扰了二位的工作?”
杜昙昼面上没什么波澜,倒是莫迟连声说:“没有没有没有!
杜大人在沐浴!
我是来给他送东西的!
不打扰,一点都不打扰!”
辛良遥放心地笑了,拱手向两人深鞠一躬:“在下辛良遥,见过两位大人,深夜前来,乃是有要事相求,还请两位大人原谅在下的唐突。”
杜昙昼眯了眯眼:“辛公子怎知我们二人住在此地?”
“回大人的话。”
辛良遥温和地笑笑:“这间客栈也是区区不才在下辛某人的家业。”
客房里,小二已经把杜昙昼沐浴用的木桶撤下。
杜昙昼半湿的头发被他用玉簪随意挽在脑后,腰间也只用一根布腰带,松松垮垮地将外袍系住。
他坐在桌边,手撑着下巴,听辛良遥说话。
莫迟在一旁正襟危坐,连两只手都端端正正放在大腿上,像是学堂里认真听夫子讲课的学生。
辛良遥眉宇间露出一丝忧色,他斟酌了片刻言辞,谨慎道:“二位大人,应当见过乔国舅的女儿,乔沅娘子吧?她今日一大早就去了延通寺庙会,可是一直到刚才都没有回到府中。
如此深夜还逗留在外不归家,绝不是她的品行,在下担心,她会否遇到了什么意外。”
杜昙昼挑眉道:“辛公子对乔沅的行踪好像了如指掌,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又与你非亲非故,你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又怎知她尚未归家?”
辛良遥停顿须臾,坦诚道:“实不相瞒,在下的辛府就在国舅爷府邸北面,说起来,与乔沅所住的小院不过两墙之隔。
只要站在在下府中的二层楼上,就能见到乔沅娘子的卧房。”
此事,杜昙昼已经从莫迟那里听说了。
辛良遥又道:“啊当然!
只是能看到乔娘子卧房北面的院墙而已,绝对看不清院子里的人!
在下绝不是那种暗中窥视女子的宵小,不过确实能从院墙的缝隙,看出屋里是否有点灯。
刚才在下已然看过,乔娘子的房中仍是漆黑一片,她肯定还未归家。”
杜昙昼想了想莫迟曾经对他说过的,有关辛良遥和乔沅的话。
“辛公子,你喜欢乔沅,是么?”
辛良遥倏地抬起头。
杜昙昼像是在问他,实则心中早有定论。
看着他相当笃定的眼神,辛良遥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这位杜大人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来的,只是点点头,迅速地承认了。
“大人说得没错,还请为在下保密,在下尚未上门提亲,传出去,只怕对乔沅名声不利。”
杜昙昼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莫迟,转而称赞辛良遥道:“辛公子行事真是坦荡,对真实的心意从不遮掩,也不会选择逃避,着实是男子中的典范。”
说完,余光又扫向莫迟。
莫迟仿佛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假装没听见。
辛良遥面上没什么欣喜之情,只说:“杜大人谬赞了,今日天黑后,在下见乔沅迟迟没有回府,便找了她常去的那间胭脂水粉铺的掌柜,让她以给乔沅送唇脂为由,去乔府打听她的去处。”
“那间水粉铺不会也是辛老板家的生意?”
辛良遥谦虚地笑了一下,算作默认。
他说:“水粉铺掌柜回来告诉在下,说乔沅早早就去了延通寺,此时的确没有回府,但乔家人说她也许是留宿在了延通寺,并没有十分关心她的下落。”
杜昙昼明白辛良遥的话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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