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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长丰斜睨着他们,恶声说道:“把钟昊天给我带到刑房去,好好伺候着!”
狱卒们齐声应道:“是,吴头儿。”
一行人来到那阴森可怖的刑房,钟昊天被狱卒们极其粗暴蛮横地拖拽着进入其中。
只见那刑房的大门缓缓开启,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瞬间喷涌而出,弥漫在整个空间。
各类令人毛骨悚然、残酷至极的刑具琳琅满目,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几乎占据了每一寸空间,让人不寒而栗。
狱卒们面目狰狞,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和棍棒,毫无半分恻隐之心,毫不留情地朝着钟昊天身上凶狠地招呼。
钟昊天的衣衫在瞬间破裂开来,仿若风中残叶,鲜血似决堤的洪流,瞬间染红了那破碎不堪的布条。
“给我用力打,让他知晓得罪刘员外的下场!”
吴长丰站立一旁,双手抱胸,语调寒冽似冰地说道。
钟昊天紧咬着牙关,双眸似燃烧的烈焰,怒视着吴长丰和那些丧心病狂的狱卒,大声吼道:“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恶徒,终有一日必遭天谴!”
然而,他那饱含愤怒与不屈的怒吼,并未博得丝毫的怜悯。
棍棒和皮鞭仍旧如急骤的暴雨般无情地落下,未有须臾的停歇。
随着吴长丰一声令下,狱卒便把已然遍体鳞伤、虚弱至极的钟昊天拖进牢房,而后如同抛掷一件毫无价值的废物般将其随意扔在地上。
微弱的光线自那狭小的窗口艰难地挤入,斑驳地倾洒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闷热和腐臭交织的气息。
钟昊天的身躯不停地微微颤抖着,每一次艰难而沉重的呼吸,都伴随着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他拼尽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极其艰难地睁开那被血水糊住的双眼,痴痴地望着那狭小窗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心中的信念却如熊熊燃烧的烈火般,愈发炽热。
此时,吴长丰和刘全趾高气扬、慢条斯理地踱步走进牢房。
刘全神色张狂,得意忘形地蹲下身子,蛮横地抬起钟昊天的下巴,脸上满是嘲讽与轻蔑,阴阳怪气地说道:“钟昊天啊钟昊天,这便是你与我作对的下场。”
钟昊天用尽全身仅存的一丝气力,倔强地将头狠狠扭向一边,冷哼一声,眼中满是鄙夷与不屈:“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小人,终有一日定会遭受天谴报应。”
刘全瞬间怒目圆睁,面部肌肉因狂怒而剧烈扭曲,猛地扬起手掌,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钟昊天一巴掌。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钟昊天只觉脑袋一阵轰鸣,天旋地转。
但他依旧强忍着剧痛,目光坚定如磐,毫不畏惧地怒瞪着刘全,从牙缝里艰难而又坚决地挤出几个字:“我即便死了,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刘全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狠笑容:“我岂会让你轻易死去,我要让你在这世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钟昊天冷哼一声,声音虚弱却饱含决然地说道:“有何手段,只管使出来便是。”
刘全眯着眼睛,笑容愈发肆意张狂,说道:“哦,对了,我险些忘了告诉你。
我那儿子福大命大,并未身死。
有了柳音音的精心侍奉,我料想他很快便会痊愈如初。”
钟昊天闻听此言,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满脸皆是震惊与错愕,失声说道:“什么?刘能未死?你们将音音掳到你们府上了?”
刘全愈发得意洋洋,说道:“是那丫头自己跑到我府上,跪地苦苦哀求,定要为奴为婢,服侍我儿一辈子。”
钟昊天听后如遭五雷轰顶,心中的怒火与悲愤刹那间交织缠绕。
他双手紧紧握拳,奋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因伤势过重而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
“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畜生!
柳音音怎会甘愿去服侍那个混蛋!
定是你们逼迫于她的!”
钟昊天声嘶力竭地怒吼,双眼布满了如蛛网般的血丝,脖颈处青筋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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