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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5页）

郑易说：&ldo;只是&lso;像&rso;而已。

&rdo;

老杨打量他一会儿，搭上他的肩膀：&ldo;郑易，你对这个案子，是不是有所保留啊。

&rdo;

郑易实话实说：&ldo;感觉很怪，前期怎么都查不出线索，可后期就跟开闸放水一样顺利。

&rdo;

&ldo;你经验少。

&rdo;老杨说，&ldo;很多案子都是没法用常理解释的。

有的嫌疑人硬气挣扎审多少次调查多少遍，都敲不出关键破绽；有的嫌疑人对案件持无所谓态度，一旦被抓，什么都吐出来，不为难警察也不为难自己。

&rdo;

&ldo;这我知道。

每个人的人生态度不同。

&rdo;郑易说，&ldo;但老杨啊，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把后山地毯式搜查一下。

上次搜后山的计划，被嫌疑人的突然抓获给打断了。

&rdo;

&ldo;你要翻整座山？&rdo;老杨说，&ldo;三天前我们就带北野去后山指认案发地点了。

鉴证组的同事挖了土，从土壤里检验到了血液反应，土里边还有北野他自己的头发，当初掩埋血迹时，他没注意，掉了根头发在里边，证据更确凿了。

&rdo;

郑易听他这么一说，哑口无言。

好半天了，自言自语问：&ldo;但要是还有别的地点呢？&rdo;

老杨没听清：&ldo;什么？&rdo;

&ldo;没什么。

&rdo;

老杨见他还有心事，说：&ldo;还有，扔在河里的那把刀打捞到了，凶器与死者伤口完全吻合。

不过在水里泡太久，提取不到什么了，但刀刃上仍然有微弱的血迹反应。

鉴证科正在努力看能不能确定是人血，运气好或许能确定血型。

‐‐陈念那次当场抓获，加上他本人承认，各种描述都符合，你还怀疑什么？&rdo;

&ldo;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rdo;

&ldo;什么事？&rdo;

&ldo;他谨慎周全到能把死者的衣物都清除，为什么沾了死者鲜血的衬衫，和那件雨衣还留着？&rdo;

&ldo;没有留啊。

衬衫和雨衣都是我们在厂区附近的垃圾堆找出来的。

被烧过，废了好一番功夫取证呢。

&rdo;

&ldo;这个丢弃范围也太近了。

&rdo;

&ldo;我问过他，他说当时清理衣物时无意漏掉衬衫，后来时间过久了也没动静，以为没事就放松了警惕，在家里烧了扔出去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