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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杨小姐是要重新裹足了？”

“若是从没放过，也没人放过，裹也就裹了，可如今尝过放开的滋味还如何受得住再去裹？最多也就只是在老太太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好在杨老爷杨太太虽然忤逆不得老太太，但心里还是向着她的。

还有她哥哥，也在极力为她劝说。

杨家哥哥人最好了，什么事都想着妹妹，同样是外出学习，人家回来的时候就带了好些礼物给妹妹，我却一件都没有！

她们问我时，我都差点钻到地缝里去了。”

“少爷也是想着小姐的。”

“你们俩是一伙的！”

“嗯”

单影斟酌了一下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说：“本来是不该泄密的，但现在为了不被连带怨恨这个自私的目的，就透露一点给你：其实少爷也是买了礼物给你的，只是想在过几天你生日的时候再给你。”

“真的！

？是什么东西？”

“说只透露一点就只透露一点，何况是什么，等过几天不就知道了，小姐只管等着就是。”

“那你告诉我是干嘛用的？”

“不说。”

“说——吧！”

陈姗姗撒娇道。

她这招原是屡试不爽的，却不料碰了壁：“提前知道了多无趣，原本这都不该说的。”

“哼！

你们就是一伙的！”

“早知不说好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去问少爷，不然我可真就两面不捞好了。”

这原本是段普通甚至毫无意义的对话，可就是这样一段对话，却直接导致了他命运的转折。

但此刻，他确实享受着这份轻松和一种发自灵魂的愉悦。

到最后，都不曾后悔。

陈姗姗到家时离晚饭还有段时间，陈程已经回来了，坐在圈椅上看报纸，是早上单影见陈老爷读的那份。

陈姗姗想问礼物的事，可见他一副没看见自己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从他手边拿了一个苹果直接回屋去了。

没走几步就听陈程喊：“王妈！

这是昨天的报纸啊，帮我把今天的拿来。”

然后又转头问陈姗姗：“单影不是去接你了吗，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