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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得太快,等纪宣回过神时,闻竹已握着匕首向胡衙内挥去。
胡衙内处于得知真相的懵然中,转头怒视心虚的柴李二人,不曾留意另一边动向,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她如同毒蛇蛰伏得够久,蓄势待发,只待一击必中,心跳未加速半分。
容不得多想,纪宣一手圈住闻竹的腰,一手牢牢按住她持刀的手。
闻竹被他禁锢在原地,却没有放弃的打算,淬着寒意的双眸转而望着他,是难以言喻的恨意和不甘,令他的心重重一颤,心绪溢出眼眸如海潮般从对面涌来。
如此深厚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闻修之……闻竹!
你清醒一点......”
清朗声音响在耳边,可此刻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心中只回想着一个声音一种信念——一切伤害过她,视她如无物的人,都该付出代价。
手上被阻滞,她依旧紧握着匕首,似乎已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本能地向前……
耳边的声音忽地有些发颤,手上传来温热黏腻的触感,温热转瞬即逝,黏腻和冰冷顺着指缝,蔓延到整个手掌。
纪宣的眼中闪过隐忍,她低下头,被一片鲜红刺痛双眼,坚毅狠厉的面容终于出现一丝裂缝。
纪宣凭本能动作,情急之下直接握上刀刃。
鲜血沿着他们交握的手汩汩滴落,染红他们脚下残雪。
纪宣低下头,望着她无措和惊诧的面容,才开始感觉到掌中的丝丝疼痛。
她活动麻木的手,才发觉自己差点做了什么。
地上鲜红太过刺眼,面前人眉间的痛楚又太真实,她触电般向后退去,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握住手腕。
咫尺之隔,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
“闻修之,你值得更好的未来。”
少年在耳边絮语,逐渐代替了萦绕在脑中的魔音。
是啊,她有更好的未来,不该为了一时怨愤,平白背负杀人犯的恶名……
误会解除,胡暻再也没有理由找她的麻烦,她不必担惊受怕。
可是,另一个闻修之呢?
她被永远地留在了那个寒夜。
身前是宽阔健壮的胸膛,炽热的温度,她似应痛哭一场,为自己,也为了另一个她。
眼睫翕动,一滴泪都没有,匕首落地,心中只余荒芜。
胡衙内余光瞥见她这边动作,只以为闻竹知道被误会,气不过想冲上来报复,被纪宣拦住尚且不甘,还在挣扎。
胡暻被她盯得心中发毛,为自己找补:“又没真怎么样,都给你道歉了,还——”
“闭嘴。”
纪宣声音不大,确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令胡暻无端想起家中的老父亲,悻悻住口,不忘向闻竹翻了个白眼。
她靠在他胸口,眼神空洞,纪宣轻轻抚着她的背。
胡暻浑然不觉,纪宣却知道,这次她真的存了杀心。
但凡慢了一瞬,这匕首就会直插进胡暻的心口。
“你们在这作甚?”
人踩在积雪上,发出恼人的咯吱声响,不远处,朱学录带着胥吏走来。
跟在学官身后的李生暗自松了口气,他去叫人时,心中唯恐闻竹继续发疯杀人,便又去崇化堂报了学官,朱学录方姗姗来迟。
地上静静躺着根结实铁棍,一片暗红在残雪中格外乍眼,朱学录望了一眼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闻竹、衣襟凌乱的胡暻等人,登时猜了个了七七八八。
他还想开口教训几句,发现纪宣也在,话被噎了回去。
李生心虚,语焉不详。
待朱学录看清胡暻的面容时,两道眉毛再次紧紧拧在一处,这祖宗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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