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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这趟河西之行办得漂亮,再迎娶内阁大臣的女儿,给出皇后之位,得到内阁支持,对付三皇子的胜算就很大了。
再者,他们国公府再怎么说也在皇城百年有余,虽然他爹这代混个闲职没进内阁,也算是旧贵族之一,面子和交情还是有的。
徐慕白要是真抢了陈沐阳的夫人,就是在打他们这些当年扶持洛家的旧皇城贵族的脸。
只可惜,还是没赶上时局变化。
陈沐阳侧身,一只手支着脑袋,一只手来回捏着庄蝶的手指关节,小小滑滑软软硬硬的,如同某种蹴鞠球,很好捏。
庄蝶本来盯着床帐,因陈沐阳久久不语,凝视他。
陈沐阳惯于插科打诨,实则,他会担心和考量,只不过不露声色,不会让她也跟着担心而已。
“看我干嘛?”
陈沐阳笑,揉她手指都揉红了。
“没什么。”
庄蝶扭过头。
她很幸运的,她一直知道自己很幸运。
然而,人是这样。
孤身一人时不会害怕,有了牵绊反而会害怕。
比如,如果她没当黄明月,只是毁容的庄蝶,就不用不必在黄府参与那些事,不必考虑陈如兰,不必筹谋成亲和逃婚。
而如今,她又是陈沐阳的夫人。
陈沐阳的父母,还有陈如兰都在这里,有时,她会害怕,自己是否会连累了他们。
陈沐阳拿起她的手背亲亲:“没事,别想那么多。”
他的手绕过来,指腹在她发鬓处温柔地蹭了蹭,“天塌下来,我——爹顶着。”
庄蝶轻轻一笑。
陈沐阳凑过来鼻尖拱拱她:“夫人,如此良辰美景,夫君寂寞难耐……”
与此同时,黄明薇坐在床边,正在捶枕头。
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长指甲和戒指勾破,枕面撕扯,连棉絮都露出不少。
黄明薇还在捶。
站在旁侧的两个王府丫鬟低头,根本不敢说话。
黄明薇心中极愤、极恨。
因她不想要服侍三皇子,反而三皇子因她容貌缘故,近日春风得意,对她频繁宠幸,压根不怎么去黄明曦那里。
每日来了府中在她这里,结束后,系起腰带就去内厅谈事。
睡完就走,简直拿她当青楼女子。
三皇子更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行事粗暴,从来只顾着自己,令黄明薇事至如今都只觉得折磨,却还又要笑脸以对。
每次三皇子走后,她就只能捶枕头泄愤。
恨,恨,恨!
丫鬟喜鹊进门,见这状况小声来报:“侧妃,王妃刚刚回府了。”
“哦,这么晚,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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