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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脖子梗到一边,强忍着,身上还是一抽一抽的,活像头委屈的黑熊,那画面说不出的滑稽荒唐。
“你主人可是我爹?”
“……不是。”
岁荣想了想,应当也不是,那神秘人身形瘦小,如何也不能是百经纶:“你何名何姓,什么来历,细细说来。”
“主人唤我天乙,我是主人家奴,十六年前陪同主人来到此处,主人与人承诺守护白鹿庄,我便陪主人一同留下,我们身份不便让人知晓,所以主人以犯人身份让百经纶将我关在此处,我也好一边练功一边为主人看守秘籍。”
岁荣借着摸索天乙身上秘籍的借口,碾转对方乳粒,直把那对巨胸撩拨得一阵阵收束:“如此说来,真是忠仆,可敬可佩。”
“那是自然,对主人的衷心,日月可鉴!”
姜灿看着那壮汉被岁荣把玩不自知,偏过头忍笑。
“嘶……如此说来,堵住我气门的,就是那玄天一气道?”
“正是。”
“难怪我练不了内功!
都骗我说是因为经脉烧毁了!”
“你筋脉确实毁了,若不是有主人的内力续给你,你的命都没了。”
岁荣一边转着天乙胯下双丸,一边问他:“你主人唤何名?什么来历?为何这样帮我?”
“主人既然没有明言,我也不能告诉你。”
“那你主人还有什么交代没有?”
天乙想了想,点头道:“有,主人说谁学了我身上刻着的功夫,就让我跟着谁。”
岁荣闻言大喜,简直是捡了个大宝贝:“太好了!
有你在,再没人敢欺负我了!”
姜灿在旁听了不由得一阵腹诽,欺负你?
不被你欺负就算谢天谢地了,谁还能欺负你了……
“不过,我现在功力尽失,怕是自保都不足了。”
“功力尽失??”
岁荣跳了起来,好似看到什么煮熟的鸭子飞了般心痛,旋即又想到方才天乙说过,他们贸然闯入让他内劲反噬……
岁荣一阵心虚,承诺道:“放心,你跟我出去,我找最好的大夫治你,任什么药材我都给你寻来。”
天乙摇头道:“不必,我继续在这地牢里重新修炼便是,再没有比这地牢更适合我练功的地方了。”
“那需多久?”
岁荣着实舍不得这新得的保镖,他都想好如何跟星移炫耀了。
“短则月余,长则三五载。”
岁荣一阵惋惜痛心,姜灿环顾四周,提醒道:“现下玉山一定已将我们闯地牢的事告知师叔了,现在带他出去实在不智,不如我们出去先看看情况再定。”
“只能这样了……”
岁荣虽心有不甘,但姜灿确实说得没错,他这二师哥表面莽撞,心里却是门儿清的。
天乙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他方才所托巨石处扯了一把藤蔓,只听得一阵咯咯响动,巨石陷进石壁之中,让出一条阶梯出来。
岁荣与天乙道别,临走前还不忘往他身上摸上几把过手瘾。
姜灿手持火把走在前头,没走几步就听得身后岁荣叫苦,只好又背着他。
台阶尽头,赫然现出一扇木门,与他们来时无异,岁荣脱下外衫围在他腰间做遮挡,拉开木门,眼前只有一片荒山,地牢入口就是个寻常无比的简陋柴屋,也不知身处何处,更不说有人候着了。
天已蒙蒙发亮,山间飘着小雨,这一通折腾,竟是闹了个通宵,看到晨光,他二人才感到困顿。
“现下如何?”
姜灿问他。
“先回经纬楼再说吧,顶多不过一顿杖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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