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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裴子渠瞬间哭了出来,“呜呜呜……父皇饶命,儿臣发誓,儿臣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她年纪小,哭得也厉害,一时间,御书房内都是哭声。
“关禁闭十日。”
裴雍黑着脸,并未因裴子渠的眼泪而软化,“纪爱卿,公主年纪尚小,朕会好好管教她的,没有下次。”
“谢皇上。”
裴雍偏帮,纪忱心头不痛快,但裴雍保证了没有下次,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微臣告退。”
“纪忱哥哥……”
裴子渠眼巴巴地跟着纪忱出门,嘴巴撅得老高。
几人离开后,裴雍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在龙案后坐下,“逸儿,你知道父皇为何罚锦灵去关禁闭么?”
裴知逸想了想,道:“锦灵绑了人却没伤害她们,所以父皇轻罚她。”
“错。”
裴雍提笔在奏章上用力一划,一字一字道:“父皇罚她不是她做错了,而是她做事不干净,给人抓了把柄。”
裴知逸:“……”
一月后,全侯府都知道画眉怀孕了,纪忱执意将画眉提为侧室,可王约素与纪从回极力反对,最后,画眉成了妾,暂住溢香院。
今日的天,阴沉沉的,远处乌云积聚,浓烈地仿佛要从天际沉下来。
“小姐,我们回严州吧……”
夕鹭拿了把伞,心疼地望着霍酒词。
以前,她是竭力撮合自家小姐和姑爷,如今,她是觉着,小姐在严州随便嫁个人都比嫁给纪忱强。
霍酒词笑着道:“好啊,等忙完这一阵,我们回严州。”
她确实想回去一趟,试试爹爹的态度。
如今,她对纪忱什么感觉都没了,一颗心全放布庄上。
这几日,王约素几次找她谈圆房的事,她全推了,惹得王约素很是不快。
两人行至门口,外头围着一群人,家丁正在阻拦他们进门。
“是霍姑娘!”
“霍姑娘,你行行好,快给我们钱吧。”
“我们千辛万苦来到帝都,就是来问你讨钱的。”
……
霍酒词被说懵了,“讨钱?你们为何要问我讨钱?”
看打扮,他们都是严州城的人,而且有几个她认识。
其中一人道:“霍姑娘,你还不知道么?你家府邸一月前遭了大火,宅子都烧没了,我们几家与你家离得近,屋子也被烧没了,飞来横祸,不找你讨钱找谁?”
“你说什么!”
霍酒词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把推开守卫,冲上前问道:“我爹娘呢?他们有没有事?”
那人继续道:“霍姑娘,你爹娘惨死在大火里,我们深感不幸,可我们也被你家连累了。”
听得爹娘死在大火里的消息,霍酒词只觉耳边“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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