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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奇也愣愣地看着他,不过还被一旁的吉良吉影与迪亚波罗分去了部分注意力。
前者,他在空条承太郎的记忆disc里见过,一位恋手癖杀人犯,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后者……说实在的,一个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失心疯很难不引起注意,而且……见鬼,那是安娜苏的双胞胎兄弟吗?
迪奥总感觉有许多话要对这位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好友说,最后却扯了一件与他们无关的事:“这疯子完全静不下来。”
他指指迪亚波罗:“把disc抽了吧。”
熟稔得一如既往。
“呃,我……”
普奇急促地喘着气,摆脱纯氧带来的窒息感。
与迪奥不同,以迪奥的视角,自己与挚友不过刚分别数月,可对普奇而言,他已经22年没见过对方,一时间难以适应,缓了一阵才说:“我的替身,已经进化成「天堂制造」了。”
“天堂……”
他没问下去,既然普奇也来了这里,想必失败了……
普奇很疲倦地摆了下手:“容我稍后再说。”
然后他们相顾无言,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试图仅凭眼神交流找回曾经的默契。
老友久别重逢,很感人的画面……前提是没有迪亚波罗在一旁发疯破坏氛围。
话题最终还是转到该怎么让这个神经病恢复正常。
“既然这里有七层,那么被传过来的七位应该都有某种意义或作用。”
“要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早把他宰了。”
“既然他来了,那么跟他相应的第五层应该可以开启对吧?”
普奇看似在用手撑着头,实则是在捂住冲迪亚波罗那边的耳朵,他也是意大利裔,能听懂迪亚波罗在吼些什么。
上帝啊,怎么会有人能说出如此多粗鄙之语……“我们去他房间找找,也许有抗精神疾病的药物。”
药没找到,在五层发现一间简陋的小卧室,因与其它现代豪华前卫装修风格的房间不同而引人注目。
走进去,类似教会修士的朴素房间,桌上的相框里,粉色短发的小男孩神情腼腆,身旁站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神父。
“在教会长大么……”
普奇沉吟片刻:“我试试,但不一定会成功。”
在果味蜡烛与没药熏香的簇拥下,普奇将唱针搁上黑胶唱机,庄重肃穆的管风琴音乐奏响,他用意大利语混拉丁语对迪亚波罗念起《圣经》。
仿若遭遇驱魔仪式的恶魔碰到圣水,迪亚波罗大受刺激,喉咙里迸发出一连串污言秽语与恶毒咒骂,不再如之前那般没有目标地对着空气中的假想敌挥拳,而是笔直朝着他混乱思绪与颠倒视野中出现的一袭神袍冲去。
普奇不还手,只闪躲,语速不变地念诵早已滚瓜烂熟的经文。
迪亚波罗尖叫起来,试图从音量上盖过那令他焦躁不安诵读声,同时展现出一个神智正常的人绝不可能做出的狂态——一会儿撞上墙壁,一会儿磕上桌角,一会儿用指尖在实木地板上拼命刨挖,仿佛要从地板下寻出什么,不知疼痛的把自己伤得浑身青紫,十指渗血……之后,比往常更快的,他因精神力耗尽而昏厥。
醒来,迪亚波罗不发疯了,眼神呆滞地抱住自己蜷缩进墙角。
“他把疯子治成傻子了?”
“也好,起码傻子不吵。”
普奇走向蜷成一团的人影,对方似无察觉,了无生机的绿眼睛空洞地盯着地板,没有血色的唇瓣轻轻开合。
普奇蹲下,凑近他:“什么?”
迪亚波罗并不搭腔,沉溺在由回忆、幻觉、妄想构成的虚拟精神世界中喃喃自语:“.……是你不好,你发现了,都怪你发现她,为什么要看我的秘密……”
“对不起。”
普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不妨碍他扮演一位好神父,随口应和对方想听的回答:“都是我不好。”
“那不是我的错,padre。”
迪亚波罗低垂头颅,仿若呓语:“我实在没办法,你肯定会报警,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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