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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比在场的都年长上几岁,是先前皇后宫里头特派来的大宫女,又是自小陪着周澈同周岚清长大的,也是说的上几句话。
闻言周澈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又拉出周岚清挡箭:“本殿的阿姊,定是老早的准备好了,自是不得让其抢了先去。”
正说着,殿外忽然传来了一道禀告:“永乐公主到。”
画面稍转,周岚清颇有嫌弃地看着眼前穿的深色,甚至是有些朴素的周澈:“这是近来时兴的服饰?本宫先前怎么没见过?”
坐在对面的周澈也看着对面光鲜亮丽的周岚清,高深莫测道:“阿姊这就不懂了。”
见其不解,便上前附着于耳边嘀咕着,后者听闻一下子变了脸色:“你这怎的行?万一是被发现了,说不准怎么罚你。”
但周岚清此时正值玩心重的年纪,到底也不是个闲的住的,只见她一脸不怀好意道:“不过,若是有人帮衬着,倒是会少些被发现的可能。”
周澈立马接收到对方的眼色,立马说道:“昨日领了新衣,恰好有件小了,如今看来,阿姊穿正合适。”
桃春紫鹃一众顿时明白主子们这是要偷偷溜出去,连忙千拦万劝,但又怎么难得住呢?
又过了一会儿,周岚清已然卸下方才那些艳丽的装饰,换上了一身深色不显眼的男子打扮,但那张脸却还是遮盖不住的惊艳,使得最后两人只得拿出些半掩着的面具,方才掩住了锋芒。
事不宜迟,几人便从宫中的小道里抄着近路往外边溜出去,穿竹林而过,曲径通幽处,却难以压制雀跃的心情。
出了宫,轻车熟路地往福庆楼摸进去,走至楼顶,便可一览大半个京城的光景。
可不知怎的,房内的隔音并不好,周澈刚坐下便听到旁间有时传来议论声:“听闻咱这大皇子殿下是文武双全,骁勇善战之辈啊!
一下子就把北方那些赶出千里远。”
周澈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有人说:“你知道什么,此次去的还有霍家!”
“莫不是镇国将军府?”
“可不是!”
只听那人又说道:“京中谁人不知霍将军的英勇?近年来更有霍小将军和霍姑娘坐镇,怕是大皇子也是不做什么,也可得必胜之名。”
随即便有纷纷附和之声,全然不知在他们的旁边正坐着的是大燕皇族,周澈抬眼看向周岚清,二人对视一眼,却都没有说话。
随地便可听到这三言两语,便说明在这京中早已是传得沸沸扬扬,只怕如今人心所向的已有霍家一席之地。
周岚清一下子便猜出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只是来不及多想,外边渐传渐近的喧闹声,与守在窗边桃春的声音一并响起来:“少爷!
胜军进京了!”
两人听其所言,起身往声源处去,幸而这窗子足够宽敞,才足以容下几人的观望。
浩浩荡荡的队伍尚保留着上过战场的肃杀气势,街两旁站满了前来迎接的百姓,皆带着喜悦和敬仰。
其中有人盼见了自家儿郎,喜极而泣;有人却只盼来一声叹息,躲到人群后不住流泪。
周澈一下便看见了周靖行至队伍最前头。
只见后者身上仍有几分黄沙风岑,神态依旧是坚定而自信,使他素来儒雅风度更添了几分味道,引得一旁女眷难掩兴奋,甚至有微微尖叫之声。
见此,周澈不由得暗暗抓紧了袖中的手,以防自己现在就出声唤其姓名,失了体面。
与周澈眼底只容得大皇兄不同,周岚清目光流转,最后却被周靖和霍立身后那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吸引了去,同样是身着铠甲,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比旁人更加耀眼些。
而使她更为新奇的不过是霍云祺一旁同样身披铠甲的女子,从其样貌和身段来看,并不比自己大几岁。
她不由得戳了戳旁边人,开口询问道:“那可是霍家姑娘?”
周澈这才舍得将目光分散些:“正是,闻其在战场上以一敌百,亦是最后胜利的关键。”
周岚清看着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子,不由赞叹:“真是一位奇女子。”
说罢,又被马背上的霍云祺所吸引,他如今风光得意,自然不同与当日宫门处所见,不知怎的,心中浮现些不知所名的情绪。
两人正欲在此处多呆一会,可耐不住一旁紫鹃和桃春的劝说,只得悻悻而归。
正从小道里走出,却与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月白姐姐正好撞上,只见月白先是施施行了一礼,开口道:“二位殿下,久等了。”
闻言几人心中皆是咯噔一声,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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