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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咬得极重,试图划下一道安全的界限。
“音音!”
钟昊天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急切,如同困兽最后的嘶鸣,“我……我不想做你的兄长!”
这话冲口而出,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瞬间激起无声却汹涌滔天的波澜。
堂屋骤然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静得能听见梁上燕巢的呢喃。
柳音音浑身一僵,如同被无形的钉子牢牢钉在了原地。
她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视线死死锁定在地面一块被岁月磨得光滑的青砖上,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石纹刻入眼底。
嘴唇艰难地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成调的声音,只有柳音音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在死寂中格外分明。
“你又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钟昊天向前倾了倾身体,缩短了两人之间那咫尺天涯的距离,声音里是再也压抑不住的痛楚与近乎卑微的恳求,“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也给我……一个机会呢?”
那声音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下下,缓慢而沉重地刮剐在柳音音早已不堪重负的心上。
她只觉得咽喉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刺痛。
千言万语,万般思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堵在胸口,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最终,只化作苍白无力、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可是我……我……”
后面的话语,如同沉入无尽深海的顽石,被冰冷的黑暗与沉重的压力彻底吞噬,再也浮不上来。
就在这僵局凝滞如冰时,"
砰"
的一声巨响震得窗棂簌簌落灰。
半旧的木窗被撞开尺许,一个灰头土脸的身影连滚带爬翻了进来,
“陆牵!”
钟昊天身形骤然绷紧,旋即又松垮下来,失声唤出了来人的身份,先前因屋内僵局而攥紧的拳头也下意识地松开了。
只见陆牵鬓发如蓬草般散乱,几片枯槁的落叶滑稽地粘在他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衫上,脸上泥汗交混,狼狈之态展露无遗。
他惊魂未定,眼珠慌乱地打转,目光在面色苍白的柳音音与神情凝重的钟昊天之间飞速逡巡,随即猛地竖起一根脏污的手指,死死抵在自己干裂的唇上,急促地发出“嘘——”
声,眼中满是恳求和惊惧。
“你这个该死的小偷!
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一声尖利含怒的女声穿透竹帘,紧随其后的是“吱呀”
一声刺耳的摩擦音,房门被猛地从外推开,力道之大,让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
白霜与白露两位身着劲装的女子如疾风般闯了进来,发髻微乱,裙摆下缘沾着未干的泥点,显然是一路疾驰追踪而至。
两人气息微促,目光如电,瞬间便锁定了地上的陆牵。
陆牵脸色“唰”
地变得惨白,宛如见了猫的老鼠,手脚并用地从地上弹起,一个箭步缩到钟昊天魁梧的身躯之后。
他双手死死抓住钟昊天的后衣襟,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昊天,救我!
她们……她们不会放过我的。”
白露那双明亮的杏眼此刻寒光凛冽,秀眉一挑,如利刃般的目光先扫过瑟瑟发抖的陆牵,随即带着明显的困惑与审视,转向柳音音和钟昊天。
“柳音音!
钟昊天!
你们……怎会与这宵小之徒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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