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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帕特里斯松开手，惊慌失神地望着堂路易和看门人。

然后他眼睛盯着看门老头说：

&ldo;坟墓呢?……两个死者安葬在被谋害的小屋旁的那墓地呢?碑上还有文字?……&rdo;

&ldo;那是阿尔芒&iddot;贝尔瓦要这样做的。

我那时就住在那屋子的顶楼上。

我为他租了一套房子，他以西蒙&iddot;迪奥多基斯的名义偷偷地住在那里，因为阿尔芒&iddot;贝尔瓦在法律上已经死亡，他住在那房子里几个月都没有出去过。

后来，他用新名宇通过我又买回那小屋。

我们一点一点地掘柯拉丽和他自己的坟墓。

我再说一遍，是他自己要替自己挖的。

帕特里斯和柯拉丽两人都死了。

好像他没有离开她一样。

我认为，可能是他的绝望使他失去了心理平衡……嗅!不过不很厉害……只是在怀念和凭吊死者时才那样。

他把他们两人的名字写在各个地方，坟上，墙上，树上以至花坛上。

这两个名字也是您与柯拉丽&iddot;埃萨莱斯的名字……这是为被害的死者复仇，也是为了他的儿子和她的女儿……噢!对于这个，他的头脑很清醒，非常清醒，先生!&rdo;

帕特里斯一脸的怒气，向他伸出拳头，以一种克制的声音喊道：

&ldo;凭什么证据，马上拿出证据来。

此刻有个人正在垂危中，她正是受这个罪恶的强盗所害……一个垂死的女人。

这就是证据!&rdo;

&ldo;您不用担心，&rdo;瓦什罗先生说，&ldo;我的朋友只是想救她，决不是杀她。

&rdo;

&ldo;他把我和她引到小屋去，想象别人杀害我们的父母那样杀害我们……&rdo;

&ldo;他只想让你们结合在一起，你和她。

&rdo;

&ldo;对，在死亡中。

&rdo;

&ldo;在活着的时候。

您是他心爱的儿子。

他说他为您感到骄傲。

&rdo;

&ldo;他是强盗!恶魔!&rdo;上尉痛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