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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可以不上课,坐在底下的学生们都乐得不行,立马交头接耳起来,兴奋地提问:“那天能带相机吗!
可不可以拍照!”
时含沙回答:“相机可以,手机不行!
都保管好。
上课的时候拿出来我就没收!”
“能化妆吗!
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吗!”
时含沙严肃地摆手,道:“不行,没节目的同学不准搞特殊!
被德育处的老师抓到了会把你们的名字统统记下来……”
“那能不能看他们排练啊!
我听说他们午休和活动课都要排练!
好奇!”
听见有人问了这么一句,秦淮抬起头来。
时含沙有些无奈地笑了,提高了些音量,说:“午休时间不准!
艺术楼排练厅有很多老师的!
但活动课你们去艺术楼老师不管啊,不过偷看排练千万不能影响别人!
要是被发现了,记得逃快点!”
切,才不稀罕去看。
秦淮扯了扯嘴角,合上手中的笔盖,将笔插回笔筒里,接着收拾干净桌面上摊开的书和讲义,便整理了一下袖子,将衣料抚平整后,双臂交叠着在桌上趴下了。
教室里又闹腾了好半天,直到时含沙拍了拍手,照例喊出了那句“众爱卿们睡觉”
以后,才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关了灯,教室里光线昏暗。
估计是兴奋劲儿还没过,有些学生没什么困意,就小声聊着闲话,时不时能听见有人发出很轻很细的笑声。
秦淮侧着脑袋,下半张脸埋进臂弯处鼓囊的衣袖褶皱里,眼睛微眯着,视线虚虚地落在墙面的瓷砖上。
瓷砖被做值日的同学擦得很干净,甚至还能映出他的脸来。
秦淮困也不困地盯着自己的倒影,眨眼的动作越来越迟钝,看着像是快睡着了。
十分钟以后,他闭上眼在自己的臂弯里蹭了蹭,一脸认命般地坐直了身子。
秦淮很小声地叹了口气,从笔筒里抽了一支笔,走到讲台旁,在课堂出入登记册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填到“理由”
一栏时,秦淮的笔尖顿了顿,而后红着耳朵,写了一句“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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