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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问冷夫人手艺非凡,孤正要一尝滋味品评一番。”
冷月玦心里幻想出的小人撇了撇嘴讥讽道:“没有十回也有个七八回了,说得好像第一回来似的。”
见母亲欢天喜地地告退前去准备午膳,冷月玦也起身一福道:“启奏殿下,民女亦需依门规修行午课,特向殿下告退。”
栾楚廷心中不悦,倒也知天阴门的规矩遂道:“不敢叨扰冷仙子修行,孤准了。”
冷月玦回到小院进了练武的小厅,心中黯然!
在师门与族中的双重逼迫下,栾楚廷又是个她可望不可及的庞然大物,无从抵抗,似乎被纳为太子侧妃只是迟早的事情,这一生又该何去何从?
摒弃了纷杂的念头冷月玦盘膝坐下默运玄功,练功时物我两忘投入极深,于她而言正是忘记烦恼的好办法。
冷家主人的闺房边,闲杂人等早被驱赶一空,只留下随行的羽林卫们牢牢把守着四周,便是只苍蝇未经许可也飞不进去。
而闺房里则是另一番春色无边的景色。
在男子低声的闷吼与女子暗藏痛苦的娇哼声中,剧烈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变作满足悠长的呼吸声。
况雪莹伏在栾楚廷胯间,先伸出丁香小舌将疲软如死蛇的阳物舔洗了一遍,又将它纳入口中温柔吸吮直至清洗干净,才直起上身,香舌一卷,将唇边残留的白渍全数吃下。
那玲珑浮凸的身姿,淫靡万分的模样儿,以及反差极大的娇小身材,实是强烈无比的视觉冲击力,让栾楚廷心满意足道:“淫妇,吃得这般干净可是滋味好么?”
“殿下是真龙,这东西可也是龙精,不仅滋味香甜回味尤甘,还是大补之物。
妾身便是漏了点滴也是天大的浪费,定要吃得干干净净才是。”
况雪莹檀口微裂媚眼如丝道。
栾楚廷点了点她鼻尖道:“分明是个贪嘴的,每回都要吃。”
“殿下误会妾身了,实是殿下的阳根太过雄伟妾身熬不住,不得不献上嘴儿才能让殿下满意。”
况雪莹献媚不停,温顺得像只小猫。
栾楚廷哈哈大笑道:“你全身上下最妙便是这张嘴儿,会吃又会说。”
况雪莹将娇躯偎依进怀,极为满足道:“能得殿下一声夸赞,妾身便是立时死了也值得了。”
一同闭目歇息了会又道:“殿下,听闻秦国使节正在长安,如此当口殿下怎地还得了空儿来找妾身?”
“有你们母女二人在,江山又如何?”
栾楚廷随口应道,心中却想:一个势利愚笨的妇道人家懂得什么?
父皇龙体有恙,此刻必然要离得他远远的也不参与任何朝政才是,若叫他起了疑心岂不冤枉?
况雪莹泪珠夺眶而出,小手掩住栾楚廷嘴唇泣声道:“殿下不可如此。
我母女俩怎比得江山社稷为重?况且,咱们母女俩迟早都是殿下的人,若非玦儿年幼不懂事,现下一同服侍殿下的便非只妾身一人。
殿下且宽心,料得不需多久定然遂了殿下心愿,由得左拥右抱享尽艳福……”
栾楚廷心中冷笑道:天下间女子难道都如你一般?
笑话!
提起冷月玦心中便起躁念,况雪莹固然能服侍得他极为满足,但比之征服冷月玦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时辰差不多,你去唤月玦来陪孤王同游。”
“是,妾身即刻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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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征与韩归雁用了午饭便去了东市。
比起西市的熙熙攘攘东市便要清净许多,早间逛得尽兴,两人也不准备多逗留,待取了陆菲嫣的琴便欲回驿馆——燕秦两国和谈之局虽已暂时稳定,但毕竟尚未有个结果,时辰晚了再归难免引来燕国的盯梢,也容易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雅悦居位于东市的最东侧,此地最为清净,售卖些乐器最是适合。
吴征与韩归雁远远便闻到浓郁清新的木香,心神为之一振。
两人携手入店,仿佛步入个木的世界,三面墙壁上悬挂着琴,琵琶,瑟,箫,笛等物,至于编钟,磐等则有序地陈列与地。
吴韩二人气度不凡,早有伙计迎上来请了上座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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