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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扶烛台的声音,真是笨死了。
秋荷。
他点燃了烛台,猫着腰摸索着来到了我的床前。
柳朝明的臭手刚要抚上我的脸,却被我一把拍掉,阴阳怪气嘲讽:登徒子,枉你读了那么些圣贤书,夜探香闺,还真是君子做派。
秋荷,你哭了。
柳朝明举着烛台,错愕地愣在当场。
我平日里鲜少在他面前掉眼泪,抹了把泪倔强道:屁股疼得我睡不着觉,掉眼泪怎么了。
不哭了。
柳朝明将烛台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凑上来给我擦眼泪,语气软得不像话,带着乞求一声声诱哄道:不哭了,不哭了。
我流着泪凶他,还打他的手:谁准你碰我的,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我以后可是要做官夫人的人,我不和管家之子私相授受。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滚远点。
昏黄的油灯将他白皙的面庞镀上了一圈暖黄光晕,他像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抬起头直直望着我,轻轻摸我的头发,声音有些哽咽了:再等等我,等我中了进士,我便求太傅将你嫁给我。
谁要嫁给你。
我撒开了他的手:等你考中了进士,我才会勉强考虑考虑你。
否则我就是给有钱人当小妾,就是去庙里当姑子,也不嫁给你。
我听见柳朝明笑了,跳跃的烛光在他眼尾晃动,像是飞舞的蝴蝶。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支梅花簪,插进我的发间:明年三月春闱,我一定会高中的。
我本能地就要抽出簪子扔掉,抽了出来,却没舍得往地上丢。
柳管家供他读书不容易,他也不知省了多长时间的钱才给我买了簪子。
想到这,我手都送出去了,最终还是背过脸去,将簪子压在了枕头底下。
看着我别扭的一番动作,柳朝明又笑了,喜滋滋地看着我,转过我的脸,捧着给我擦眼泪。
他和我说要明哲保身,不要和章锦灿对着干,这样受苦的只有我自己。
两行泪流了出来,我埋在枕头里呜咽出声:你说为什么我爹从来都不管我,是不是我死了他都不会来看我一眼。
旁人都说我是个庶女,被章锦灿磋磨是我的命,可是凭什么?凭什么章锦灿打我就可以,我就不能还手,凭什么,凭什么?
秋荷,这是命,没有道理可言。
柳朝明跪在我的床边,轻轻柔柔地顺着我的背:秋荷,你就当为了我忍一忍好不好,我不想总看见你遍体鳞伤的样子。
现在已然是八月了,再忍八个月好不好,八个月之后我一定会中举,到时候我带你离开这。
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了,我抬起朦胧的泪眼说:那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呀,我会为了你少生事端,乖乖等着你中举,你可千万要争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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