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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ldo;陛下是臣的君王，臣是陛下的臣子。

&rdo;

过了良久，景帝终于等到了卫衍的回答，可惜，绝对不是他想听到的话。

景帝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惩罚性的在他辱尖上咬了一口，听到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才稍稍好受一点。

&ldo;很好，原来这就是你的回答，朕希望你能一直坚持下去。

&rdo;

他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卫衍竟然还敢死鸭子嘴硬坚持要做臣子，这不是明白着给他欺负他的借口吗？既然如此，他倒要试试看卫衍到底能嘴硬到什么程度。

接下来的事情如景帝所愿，卫衍的确做不到宁死不屈，在他的床上，卫衍屈服的速度一向很快。

但是他要听的话，却始终没能听到。

大概过了子时，在景帝的反复宠幸下，卫衍早就嗓子都沙哑了，身体在他的碰触下开始不由自主的战栗，景帝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他休息。

就算卫衍现在嘴硬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他慢慢调教，直到卫衍肯说出他爱听的话为止。

天启三年正月十八，烈帝将天地祖宗前的誓言明诏天下。

自此后，烈帝不曾纳过妃嫔，未来的宣帝一生唯一后，两帝治下近百年的时间，内务府除了按例选过宫女外，再无采选之举。

这样的结局，或许是经过了后宫朝堂数度博弈才成定论，期间弥漫着无数明争暗斗腥风血雨，但是对于民间百姓而言，终是幸事。

第63章君臣

&ldo;陛下，臣不要了。

&rdo;

卫衍双臂勾着他的颈项，头凑上来难耐地贴着他的面颊磨蹭，沙哑的求饶声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听上去似乎有着几许撒娇的味道。

&ldo;骗朕。

&rdo;景帝在他耳边轻声反驳，身下残酷的拷问并没有停止，依然保持着慢进慢出的动作，让快感无限发酵却始终少了沸腾的那一点力道。

那一招示弱求饶的方法卫衍最近用得太多，早就失去了一开始的功效。

&ldo;陛下，放过臣。

臣真的不行了。

&rdo;为了能从情欲的折磨中得到解脱，卫衍根本就没有余裕去考虑说这些话会不会丢脸这种问题。

反正在皇帝面前，他再狼狈的时候都已经有过。

&ldo;说朕爱听的话朕就放过你。

&rdo;景帝不肯放过他，执拗地哄他开口，&ldo;乖，告诉朕，朕是你的谁，你又是朕的谁？&rdo;

从去年年末开始直到新年过完二月来临，景帝百般努力，还是没能听到他想听的话。

卫衍虽然平时没啥脾气任他搓扁揉圆很好欺负，偏偏性子上来以后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怎么着都不肯让他如愿。

景帝在这件事上同样不肯让步，以至于这床事每每都要做到彼此精疲力竭腰酸背疼才肯罢休。

&ldo;陛下是臣的君王，臣是陛下的臣子。

&rdo;如同前面的无数次，这是卫衍唯一的回答。

&ldo;你不肯说朕爱听的话，朕就和你耗上一辈子。

&rdo;好不容易终于完事，景帝将人搂在怀里，一边揉着他的腰让他舒服点，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他。

&ldo;陛下说过以后会放了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