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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没玩……&rdo;春风红着脸嗫嚅,不擅长与人争辩,觉得委屈,也找不出话反驳。
&ldo;没玩?一会死乞白赖地缠着少主,再一转眼又跟小光搅合得热火朝天,现在又差点跟华遥成亲,这还不算玩?&rdo;云宿不禁略微拔高了嗓音,含着些许嘲讽。
春风张了张嘴,解释的话卡在喉咙里,终是没能脱口而出。
该说什么呢?她认为理直气壮的理由,兴许在别人看来又是一种将等待与光阴混合在一块玩的游戏。
丰润的朱唇一抿,最终她也只挤出一句旁人听来推卸责任般的话:&ldo;随、随你怎么想……&rdo;
&ldo;你……&rdo;云宿很难接受这种敷衍了事的说法,还想说些什么,不悦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话。
&ldo;云宿,出去。
&rdo;
&ldo;少主!
是她在得寸进尺!
&rdo;转回头,看了眼突然醒来的明月光,这回云宿没有选择忍气吞声。
闻言,春风扁了扁嘴,眼帘一垂,往后躲,哀怨地瞪着司云宿的背影。
呸!
得了什么寸、进了什么尺,现在是怎样?命运多舛也值得让人怀揣不慡而咆哮吗?
&ldo;嗯,的确有点得寸进尺。
&rdo;床上的人笑得没精打采,伸手把被褥掖好,硬是把自己裹得好像个蚕蛹,只露出颗头,顶着看起来很柔弱的表情,溢出口的声音却低沉骇人:&ldo;可是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rdo;
&ldo;不敢,只是担心你。
&rdo;云宿软下气势,咕哝。
她很清楚,之所以能留在他身边那么久,是从前懂得进退得宜。
&ldo;下去吧,我没事。
&rdo;他语气温润,看得出心情不错。
&ldo;你还得喝药……&rdo;
&ldo;嗯。
&rdo;应了声,明月光将被子裹得更紧,嘴角上扬,漠然的目光一偏,移向了某个因为得寸进尺而不敢说话的女人,&ldo;药。
&rdo;
药?药怎么了?春风费解地皱眉冥想,半晌后从他略带警告之意的眼眸中,隐约窥探到他的用意,这种时候想要他别计较带伤救她那回事,就必须适时卖乖:&ldo;我、我喂你。
&rdo;
喂了药、塞了粥、唱了小曲、讲了笑话,一番折腾,劳心劳力到天明,把那位少爷伺候舒服了,他果然很大人不计小人过,对于那场来势凶猛的亲事只字不提,更是没有丝毫怪罪。
尽管如此,春风还是觉得过意不去,为表达出&ldo;衷心祝愿他早日康复&rdo;的决心,她很识相地揽下了所有活,连换药都亲力亲为。
半蹲在床边,单膝沾地,春风轻手轻脚地一层层掀开绷带,那感觉好像在剥洋葱一样,直到最后,那道深不可测血肉模糊还渗着血的伤口呈现在面前时,她眼眶一润,有淡淡的雾气覆盖视线,&ldo;到底怎么伤的呀?&rdo;
&ldo;哭什么?&rdo;事实证明,女人即使算不上绝色,只要能把泪珠儿的掉落速度控制好,如春风这般要掉不掉,就沁在眼眶边,仍然能激起我见犹怜的效果。
而这效果所衍生出的反映,就是雄性动物会忍不住伸手,指腹轻柔,借着擦泪之名行着抚摸之实。
&ldo;我……&rdo;春风扬了扬头,在他略显粗糙指尖触摸下,脸颊通红,星眸迷离。
这模样……明月光心头一动,喉结也跟着滚动,是、是在讨欢吗?
意识到自己这行为有多怪异,他不自在地收回手,故意不屑地瞪她,&ldo;别让眼泪污染我伤口。
&rdo;
&ldo;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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