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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得及逼问,就被她的泪水流了一手,冰凉的水渍顺着他手指蜿蜒流淌,滑过手腕,飞快没入袖口,那种熟悉的凉意隐约勾起了他一些不愉快记忆,让他瞬间垮下脸,想也不想一把把人甩开。
林凛猝不及防。
身体轻飘飘朝着后方摔去,她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脑袋就重重磕在了黑死牟的棋台上,棋台顷刻翻倒,黑白云子撒了一地。
林凛眼前一黑,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
等林凛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守在自己身边的黑死牟。
他还是离开时的样子。
穿着紫色蛇纹上衣和黑色马乘袴。
发梢泛红的长发高高束起,略长的鬓发则顺着脸庞自然垂下。
脸上没什么特殊表情,赫金色的六眼鬼目低垂,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她。
林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噌的从地上爬起来,紧张伸手去摸,摸到了,不是幻觉,没有消失。
霎时间,眼中蓄满泪水,她并不觉得自己委屈,不管是被骂的时候,还是挨打的时候,只要能活下来她就很高兴了。
可现在,在看到黑死牟的第一眼,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滚落,她想也不想就扑到黑死牟怀里,结果,原本有伤的脑袋直接撞到他浸染了玫瑰香气的胸膛,她捂着头上的肿包,哭得更大声了。
“很疼吗?”
黑死牟问。
“疼啊。”
林凛不停点头。
她迫不及待想跟黑死牟诉说自己的委屈,可又着实畏惧鬼舞辻无惨的暴戾,不安地从黑死牟怀里探出头,房间里光线昏暗,没亮白炽灯,只在矮几上燃着一只豆大的雪洞油灯,橘黄色的暖光摇摇曳曳,她四处逡巡了一圈,确定没有鬼舞辻无惨的身影后,才放心地继续抱着黑死牟哭诉。
“呜,我之前就说他会迁怒我,你还不信,非说他是赏罚分明的主公!
你瞧,他果然打我了!”
林凛把自己一摸就痛的脑袋伸到他面前,喋喋不休诉说着自己的可怕遭遇,“……我知道跟你们相比我很没用,可我好歹也带来了蓝色彼岸花的消息啊。
要不是我,你们到死都不可能知道脸色彼岸花长在哪里!
可他非但不奖励我,还打我……呜,我差点就死了,黑死牟,好可怕啊,感觉我脑浆都要被撞出来了,他是在真的想杀了我吧……”
黑死牟平静听着。
他其实并没有听懂。
她不写字的话,他就很难完全领悟她想说什么。
不过,根据他勉强能听懂的几个发音,以及她可怜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出她是在哭诉什么。
她是纯粹的弱者。
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都非常孱弱。
被稍微严厉的对待,就好像受了多大委屈,浑然不知如果无惨大人想要迁怒于她,她早就在他被召唤过来之前就殒命了。
至于她脑袋上的伤,也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罢了,实际上都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皮肉伤,不仅没伤到骨头,也没有破皮。
只要过上两天,等下方的淤血化开自然会痊愈。
这种程度的损伤绝不可能是无惨大人有意为之,她并不因为自身孱弱而怨恨无惨大人——这不是她应该做的事。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说了。
“我、我没有怨恨他……”
林凛从他怀里仰起头,泪眼婆娑在他身上写写画画,“我只是有点害怕,害怕自己死掉,再也见不到你了……黑死牟,他打过你吗?他打人好疼啊,感觉我的头骨都要碎了……他真的好难讨好啊,我有听你的话乖乖的,他想要什么我也都照做了,可他对我还是好凶啊。
呜呜呜,不仅打我、骂我,还推我,我明明那么有用,他竟然这么对我……”
“呵——”
冰冷的嗤笑自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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