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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巧蜷缩在张伟怀里,双腿夹紧,屁股紧贴着他的腹部,试图遮挡刚刚被当众脱光的下身。
她闭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一片混乱。
被张伟脱掉丁字裤的那一刻,她的心理防线像被狂风吹垮的土墙,轰然崩塌。
她曾偷偷观察过,那条内裤中间的细布条遮盖有限,不仅她只略修不刮的阴毛几乎全露在外,动作稍大时,下面的私处甚至屁眼都会部分或全部暴露。
但那薄薄的布料却是她最后的安慰,像一层掩耳盗铃的安全屏障,让她觉得自己还不算完全暴露。
当张伟拨开那根细带时,她其实跟没穿内裤无异,欲望驱使下她甚至故意张开腿展示自己,可内裤的存在仍是她的借口,一个可以糊弄自己的文字解释。
如今,连这借口都没了,她真的完全赤裸下身,而且是在场男生注视下Dumbfounded被脱掉的。
她夹紧双腿蜷缩在张伟怀里,敏感部位都藏了起来,连大腿也只露出一小部分,但羞耻感却像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刺进她的心,比刚才张腿暴露时还要强烈。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手提袋里虽然还有衣服,但全是羞耻的款式,没有一件能遮挡下身。
她猛然意识到,这次前来,除了这条丁字裤,她根本没打算遮住下面。
难道这就是她半夜偷偷浏览的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网文里说的“千里送逼”
?
这个念头像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让她羞耻得想钻进地缝,恨不得找个角落把自己埋起来。
可与此同时,身体深处那股隐秘的渴望却像一团火,烧得她心跳加速,下身隐隐发烫。
她想逃,却又想敞开自己,这种矛盾像两只手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趴在张伟怀里,低声抽泣,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她不知为何对张伟恨不起来,却充满了委屈。
从小到大,男生们对她敬若女神,连靠近她都不敢,更别提肢体接触。
如今,她却被当众脱掉内裤,而且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
她真想嚎啕大哭,放声质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屈辱的境地。
那个当众羞辱她、脱她内裤的男人却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感到一种荒谬的依赖,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她害羞得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屈辱感像潮水般淹没她,她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弄的玩具,可体内那股欲望却像烈火般燃烧,催促她放纵。
她想推开张伟逃走,又想扑进他怀里哭泣,想遮住自己,又想张开双腿让所有人看个清楚。
她真的喜欢这样,想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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