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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要旧事重提?
为什么非要把那条血淋淋的伤口再次撕开?
苏韵低着头,继续认真的诉说着:“我知道时隔这么多年的道歉听起来很可笑。
毕竟当初我说自己想要去国外精修,说不想让你拖累我的发展,那些话那么难听刺耳。”
“在国外精修的那几年我一直不敢联系你,后来回国到了医院也始终不敢打听你的消息,直到那次你来医院缝针的时候……”
“够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祁征打断了苏韵的话,不想让对方继续说下去。
苏韵紧紧的攥着衣角,她能感受到祁征身上压抑的怒气,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开口了:“祁征,我只是想跟你解释……”
“我说够了!”
祁征呵斥了一声,眼眶瞳孔,目光锋利,低吼的声音中带着难以压抑的愤怒,犹如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
“解释?”
“你想解释什么?”
“解释你当年是怎么为了出国进修,把我当拖油瓶一样一脚踹开?”
“还是解释前一天答应我好好考虑一下,第二天就偷偷登机出国不辞而别、了无音讯!”
车里的气氛下降到了冰点。
冷的刺骨。
苏韵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着声音开口道:“对不起,当年在出国进修和你之间,我选择了前者,真的对不起。”
祁征眸子里的愤怒逐渐消失,慢慢变成了戏谑和可笑:“对不起?苏韵,你终于承认了是吗?我们当年的感情比不过一个出国进修的机会,对吗?”
“对不起。”
苏韵低着头道歉。
当年那个人找到自己,让她真真切切的见识到了家庭阶层的差距。
如果不和祁征分手,不仅自己辛苦两年换来的进修资格会被无理由剥夺。
对于祁征而言也是一种负担和拖累。
可这些事她不能说,也没办法说。
“行了。”
祁征长呼了一口气,闭着眼有气无力的靠在驾驶位上:“下车吧,我原谅你了。”
“祁征。”
“我说我已经原谅你了,可以了吗!
?”
“我们……”
苏韵抿了抿嘴唇,深吸一口气,一咬牙还是问了出来:“我们还有机会复合吗?”
话音落地。
车内再一次陷入了死寂。
祁征靠在驾驶位的椅背上,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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