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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经有过一个朋友，帕姆&iddot;赖斯，他住在格雷森街，而她和戴维以及比利经常到那里去玩。

现在想起那个位于帕姆原来住处步行可到的屠宰场，她仍然感到惊慌；她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像一个孩子似的对此做出反应。

毫无疑问，她会接连几个月都做噩梦。

她啪的一声打开了收音机，把它调到全是新闻节目的台，希望听到关于杀人案的情况，但是播音员正在播送商业报告，因此她就关掉了收音机。

她要在晚些时候收看电视新闻节目中的报道。

当她驶入车道时，吉米&iddot;戈尔德斯特因正坐在她房前的路缘石上等她，用一根小棍将污水引过边沟改道。

当她把车停在关着的车库门前时，他站了起来，把棍子丢在小急流中，在裤子上擦了擦手。

凯茜走出汽车时，向他笑了笑：&ldo;今天怎么样？&rdo;

他看了看地面，摇了摇头：&ldo;不是太好。

&rdo;他穿着旅行鞋，踢人行道缝中长出来的一丛野草。

她绕过汽车后部走近他。

吉米也抬头望了望她，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闷闷不乐的屈从表情。

&ldo;出了什么事？&rdo;她问。

&ldo;两个家伙要揍我。

&rdo;

&ldo;揍你？&rdo;

&ldo;你知道，他们要揍扁我，&rdo;他叹了一口气，&ldo;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许我将转到另一所学校去。

&rdo;

凯茜抑制着微笑：&ldo;不至于这么坏吧。

&rdo;

他凝视着她，而她看到了他脸上富有生命力的拼命精神，他面庞上反映出对他自己处境无望的强烈感受：&ldo;情况就是这样糟。

你不了解这些家伙。

他们个头儿很大。

而且他们很卑鄙。

&rdo;

&ldo;过两天他们就会忘记关于你的事。

&rdo;为了消除疑虑，她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