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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畜无害的微笑下藏着一份讨价还价的狡黠,她开始灌输“我弱我有理”
的强盗逻辑,而他嘴角浅笑,无限专注地看着她,仿佛说什么都应,连天上的星星都可以摘下来送给她。
等到终于憋不住了,声线沙哑地打断她:“姜瑶,我们该进入正题了。”
大眼闪闪烁烁:“什,什么正题。”
他噙一抹斜笑,勾着她的眼睛,手从衣衫探入,摩挲光滑洁净的身体,灵活勾动,打开禁锢的枷锁,握住绵绵软软的豆腐,鼻息喷薄,热浪濡湿,她眼里碧波荡漾,浮光跃金。
羞羞怯怯地躲,欲拒还迎地缠,手臂蹭过坚硬的发茬,知觉纠缠,渴望触碰。
喉头上下滑动,低沉暗哑地唤她:“姜瑶,姜瑶……”
仰起脖子寻找,视野很模糊,男人的脸却清晰:“嗯?啊……唔!”
耳鬓厮磨,气息紊乱,纠纠缠缠,难解难分。
向雪峰跋涉,唇舌并用,咬吮舔|弄,划出深深浅浅的印迹。
她情不自禁地叮咛,仰起脖子,难耐又心慌。
手指沿脊缝游走,从容地滑入清澈泉眼,挤压饱满的海绵,揉按搅动,榨取甘甜丰沛的汁液。
想要。
于是手掌揉捏抚摸,藤蔓缓缓生长进入,怕她叫苦,怕她哭泣,一遍遍吮掉湿咸的泪,抚平她眉间的褶。
“姜瑶……”
姜瑶,姜瑶,柔肠里翻来覆去的名字,从此便是他的命。
**
“沈知寒,你混蛋……”
姜瑶气若游丝地躺在椅上,脸颊红潮未退,发丝凌乱,“还说没在车上做过,明明经验很丰富嘛。”
沈知寒笑着伏在她身侧,指尖划过鬓角,把七零八落的碎发勾缠别入耳后,嘴上无赖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没在车上做过?你自己理解错了,别冤枉我。”
手臂钻进后颈,把人带进怀里。
“别别别动我,疼……”
“谁动你了。”
他口中说着,坚决地把人揽进怀里,不声不响地帮她调整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蓦地想起从前,她半夜溜进房间勾引他,又想起刚才她那副紧张羞怯的小模样,只觉得好笑。
这女人,真是外强中干虚张声势第一人,如果那一晚就入了她,肯定要弄得她哭着喊爸爸,哪有现在这样,自己憋得死累,先把她弄舒服了再说。
“姜瑶,你真是赚大了。”
不平衡地咬一口香甜的脸蛋。
她蹭掉黏腻的口水,还在回味:“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他失笑,捏住她下巴睨着:“又装纯了,你好像不是第一次吧。”
亏他还认真思考过要不要找一块布垫着。
“确实不是第一次,”
她埋进他怀里嘟囔,“可也算第一次。”
上一次是给陌生人,她连对方的名字和长相都忘了,而且那个男人是她花钱买来的,又凶又重的第一晚,回忆起来除了痛什么,什么温存都没留下。
“沈知寒,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真真正正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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