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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村子里四处寻找,捡到了一只废弃的铁皮罐头盒,比较幸运的是,上面的铁盖并未丢失,还连着一半呢。
我将铁盒洗刷干净,在铁盖上钻了一个孔,固定上一只气门芯嘴子,然后将嘴子的上部压扁,仅留出针眼大小的气孔。
我将电石放入铁盒里,压上铁盖,通过塑料纸将盖子压实,上面倒上一点水,让水慢慢渗到铁盒内部,过了一会儿,我点燃了火柴凑近了上部的气孔。
“噗”
一声响,冒出的气体燃烧了起来,照得一米开外亮堂堂的。
我成功了,为此欢呼起来。
不过,这种电石在没点燃时散发出的气味特别臭,有点像臭鸡蛋,特别刺鼻呛人。
后来,这种电石渐渐多了起来,有的村民千方百计从石油工人手里淘取这种东西,电石不再变得稀罕。
我们小朋友喜欢拿这东西做游戏,在一个瓷茶缸内倒上半缸水,把电石扔到水里,然后用火点燃,只听“嘭”
的一声响,就像春节放鞭炮一样令人愉悦。
电石充足的时候,我们干脆把它扔到西湾的池水里,看它“咕嘟咕嘟”
冒气泡寻开心。
电石灯也有危险性,倘若堵的太严,渗水太多,骤然反应下,大量的气体会将灯盖崩开,击伤人们。
有些村民看不起这种电石灯,一则有钱,二则讲究卫生,也为了安全。
他们讨厌煤油灯的黑烟,因此使用蜡烛,蜡烛是红色的,红通通的煞是可爱,点燃后,火光能够贯彻到整支蜡烛的中部,给屋子平添了许多喜庆气氛。
不过,蜡烛毕竟太费钱了,寻常人家用不起。
我们家始终使用煤油灯,有时母亲在灯下做针线,挑高灯芯后,烧起来烟雾腾腾的。
有几次为了收集油墨,我将一个碗底覆在煤油灯火苗的上方,足够时间后,碗底凝了一层厚厚的煤灰。
把煤灰刮下来放入一只破碗内,加入适量的水充分搅拌,便得到了黑墨水,用它可以写毛笔字。
买不起黑色墨汁,就用这种东西,无色无味,比闻墨汁的臭气强多了。
后来,父亲进了木材厂工作,常常接触到石蜡,方方正正、匀称厚实、大块大块的那种。
当听木材厂工人说这种东西可以代替蜡烛后,一生怕树叶掉下来砸破头(母亲语)的父亲还是偷偷拿回家几块。
在我看来,这种石蜡是最经济最好的照明原料了。
只需找一只旧铁罐,锯去上面大半部分,只留浅浅的两厘米高的底部,找一条粗棉线或棉布条,搭在铁罐的边沿上,上面覆上石蜡硬块。
点燃铁罐外的布条一端,石蜡遇热融化,源源不断地供给棉条以蜡油,蜡灯就始终亮下去。
这种灯油烟少、方便又明亮,很快把煤油灯、嘎斯灯和蜡烛比下去了,小伙伴儿们都羡慕得不得了。
这回轮到张洪海赖在我家不走了,看着我们的蜡灯,反复对我叙述当年他们在点嘎斯灯时,如何忍痛割爱送给我一“大”
块嘎斯。
我终于听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慷慨地拿出一大块石蜡对他说:“给,拿去吧,用完了再来拿!”
张洪海抱着石蜡喜滋滋地离开了。
我为此得意洋洋。
反正这个又不花钱,这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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