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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眼看小鱼儿羞得开始在车里找地缝钻了,江愿捂嘴笑完,这才放过了他:“好吧,我不逗你玩儿了。”
“以后咱俩各论各的,在我当猎犬期间你是主人,但在私底下,我才是主人,怎么样?”
余渡还能怎么办?
只能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啦。”
江愿大手一拍,接着道:
“那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去安全部参加作战会议,蒋健会解说接下来的诡洞。”
余渡甚至不愿意喊一声部长。
押运装甲车一路疾行,很快就下了高速。
越靠近西京,来往的车辆就越多,暴脾气的司机按了好几次喇叭。
江愿接过余渡递来的纸箱,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他入狱前被收走的宝贝们。
分别是:缩成筷子的黑鱼竿、红色钓鱼线、白珍珠,小葫芦耳坠。
“宝贝儿们,爸爸想死你们了!”
他高兴的把三更和珍珠揣进工装口袋,梵问自动溜进袖口,在手臂上拴好,最后还剩一只葫芦耳坠没地方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问余渡:“小鱼儿,你有带针线或者钉子之类的东西吗?”
“有。”
余渡从无限app里点出一个工具箱,从里面翻出一套琉璃针,各式大小都有:“你要做什么用?”
江愿指向自己右耳:“摘了几天耳坠,这耳洞又长好了,我再打一个。”
他原本是不敢把这耳坠露出来的,但现在反正成了猎犬,接下来都能用真面目示人了,那自然是要猖狂一点。
余渡:“你不是说,要用这个钓鱼吗?”
“我就是说着玩儿的嘛,既然是个耳坠,就应该在它在的地方。”
江愿眼神飘忽,飞向车厢末端:“而且,万一这里面的仙丹遇水融化,那我不是暴殄天物嘛。”
他这话说得在理。
三更和梵问纷纷发来了亲切问号:?
他说不出口的是,其实是因为这是小鱼儿塞给他的道具,所以舍不得拿去钓鱼,就在厂里找了颗钉子,自己打了耳洞。
余渡挑出一根适合打耳洞的细长琉璃针,道:“我帮你。”
江愿眨巴眼:“嗯,好叭。”
他把头靠向青年,修长的冰凉五指抚上耳垂,江愿呼吸一滞,几乎能描摹出对方指腹的纹路。
该怎么说呢?
除了江女士教训他的时候以外,还没人碰过他的耳朵。
耳根传来奇异的酥麻触感,像一丝温柔电流,传入了四肢百骸。
日光透过厚重的车窗隔热膜传进来,后车厢内光线昏暗,两个男人相邻坐在冷硬椅子上,靠得很近,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江愿感觉余渡的手有些不稳,鼻吸紊乱,像不敢下手。
“小鱼儿,你要是紧张,我自己来吧。”
余渡没有回答,垂眸凝神,看着主人羊脂玉般,微微透光的耳垂,指尖用力,细针扎入耳垂,泛起一小片殷红。
极轻刺痛后,一个新耳洞诞生了。
“疼吗?”
“你不问,我差点没感觉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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