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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葳蕤有些尴尬,贾利图赶紧说道:“对,卜爷说的对,先说病,后说钱!”
邵葳蕤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各位,你们梦遗过吗?”
我和老史、贾利图都是一愣,随即都埋着头含含糊糊地点了点。
“那你们梦里的女人是谁?”
邵葳蕤又问道!
我靠,这就是比较私密性的话题了,四个大老爷们在一起讨论春梦主角,怎么说怎么有点猥琐!
贾利图干咳了一声,朝邵葳蕤道:“小邵,你还是说你吧,这事不好说!”
邵葳蕤点点头,瞪着眼看着咖啡杯道:“我梦里的人是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她的脸细长苍白,总是一副凶巴巴的神情,只要一进入我的梦里,她就用各种手法摧残我,抚摸我,击打我的敏感部分,然后还帮我……总之,每天早上醒来,我的内衣总是湿漉漉的……
一开始我以为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再后来的几天里,夜夜都能梦见她。
她变着法的挑逗我,直到我精疲力竭!
现在我每天都生不如死,身体一股虚热,一会虚汗,后腰甚至发疼!
精神萎靡不振,有几次开车中出现幻觉,差点出事!
别看梦里是这样,可是现实中我几乎成了废人,心有余力不足,女朋友以为我喜欢上了别人,和我分手……”
“你没去过医院?”
老史问道!
“怎么没去?”
邵葳蕤骂道:“先去看的狗日的西医,做了所有的检查,他们得出结论,我的身体没有问题,问题出自我的心理,说我有妄想症,还引导我让我回忆小时候有没有喜欢过一个身穿红衣脸型细长的老女人……”
“那后来呢?”
“后来我砸了他们诊室!”
邵葳蕤歇斯底里叫道:“我自己清楚的很,这他妈的不是妄想,真真切切,每个晚上她都会出现,怎么会是妄想?后来,我去找了许多中医,这些人只切了切脉搏,就说我脉象正常,然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等我追问急了,就给我开了几盒六味地黄丸!
这些狗屁药丸什么用都没有,我吃完之后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常常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勃起,我却毫无察觉,让我出尽了洋相。”
这就是“幸福”
的烦恼啊!
就好比你喜欢吃红烧肉,顿顿给你吃红烧肉,而且不管你愿不愿意,总有人把一盘子肉往你嘴里灌!
我看着邵葳蕤的一身红衣服道:“所以,你找了阴阳师!”
邵葳蕤有点惊讶,反口问道:“大夫,你怎么知道?”
贾利图小声道:“没和你说,卜爷不仅仅是大夫,也是一个阴阳师!”
邵葳蕤苦笑一声,点点头道:“没办法,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将我最近的状况告诉了我父亲。
我父亲给我请了一个卦师,看见了吧?这身红衣就是拜他所赐,说什么‘身穿红,邪祟清’,是,刚穿上那晚我确实没做梦,可是第二天晚上,那女人又出现了,而且是变本加厉,还在梦中朝我咯咯哂笑,我现在一想就一层鸡皮疙瘩……”
红衣辟邪这倒也是个法子,只不过,骚扰邵葳蕤的不是一般的善类,这种小手段恐怕只会激怒得罪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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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卦师呢?后来他怎么说?”
我追问道。
邵葳蕤牙巴骨明显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看了一下四周,小声道:“他在人民医院的冷藏柜里……”
我一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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