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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别哭啦,我真的、嘶…真的不疼。”
段明朝手指哆嗦着,将段今生眼中的泪擦掉,勉力微笑着对她说。
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段明朝身上雪白的中衣被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猩红血渍,看着就觉得痛入骨髓。
“背上你师兄,咱们回院。”
无忧道人站起身来走到两个徒弟身边,面色如常地说。
段今生将段明朝的道服披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将他背在自己的后背上,跟着师父无忧道人,脚步飞快地离开了明真堂。
“惯子如杀子,希望萧长老谨记这个道理。”
卓展白坐在上首的位置,扫了眼丁岫后,才看向萧步佐,意味深长地说。
“…是。”
萧步佐狠瞪了一眼满脸得意洋洋地儿子萧冠鹰,微微低首应道。
丁岫人老成精,哪里能听不出卓展白这话是在敲山震虎呢?他在心里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决定对孙子丁毅严加管束,免得他整天上蹿下跳,迟早惹出祸事来。
………………
紫云轩·东厢房
段明朝俯身趴在床铺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个干净,只盖了床被子在身上;他抱着荞麦枕偏着头,满脸无奈地对边抹眼泪边用棉布巾给自己擦身的段今生说“师妹啊,你究竟还要哭多久啊?你的眼泪滴在为兄的背上,真的杀得慌啊。”
段今生闻言,马上用另外一只手胡乱抹了把脸,哽咽着对段明朝说“师兄对不起,我不哭了、不哭了。”
“师妹,今后行事再不可如此莽撞了。”
段明朝看着段今生哭的泪痕交错的一张小脸,即便心有不忍,仍是出言告诫她。
“可、可他打你……”
“他打我,自有今天那位严师兄去惩戒,但你打他,你便要挨罚了。”
无忧道人拿着生肌碧玉膏的白瓷罐子,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室内两个小徒的对话。
“师妹,你天生力气大,又没有学过武功,打人的时候很容易失了分寸;今天是萧冠鹰命大,所以为兄帮你挨了十棍这事就算结了;倘若他因你摔打致死了呢?你想过这个后果没有?到那个地步的时候,你让师父怎么办?”
段明朝语重心长地说。
“……师兄,我知道错了。”
段今生是聪慧的,何况段明朝怕她年纪小听不懂,所有的话都是直白摊开了说,她要是再意识不到自己犯的错误,那无忧道人就要认真考虑这个徒弟是不是天性凶残自私,不适合跟着自己学武了。
无忧道人听到这儿放心地点了点头,推门走了进去,对段明朝说“明朝,师父给你拿了生肌碧玉膏过来,回春堂的林老头可是说了,涂上它保你一天结痂,三天下地。”
段明朝的后背和臀部被刑棍打的多处破皮,血液时不时就会渗出来一些,要不是他尽力用昆仑决护住了骨骼、筋脉,恐怕伤势还要比现在更加严重。
生肌碧玉膏不愧是回春堂制作出来的上等伤药,无忧道人刚刚将膏体涂抹在段明朝的伤处,他便觉得火辣烧灼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为舒适的清凉感。
“谢谢师父。”
段明朝身上感觉好多了,自然脸上也重新露出了笑来。
无忧道人将药膏在段明朝的伤处均匀涂抹好后,盖上了药罐盖子,这才开口说话“明朝,你今天做的很好,师父感到很欣慰。”
“师父…”
段明朝又是开心又是无措地看着无忧道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为师的门下今后只会有你们两个徒弟,若是你们不能互相爱护,互为助力,那才是最糟糕的事。”
无忧道人慈爱地看着两个徒弟说。
“师父放心,我以后必定如今日一般护着师妹。”
段明朝立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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