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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喝的实在太多了……”
唐灵揉揉眼睛,再次望向海里,只看到深不见底的汪洋,一圈圈的水花漾出,像一只很黑很黑的眸子,正安静无声地望着喧嚣的“波塞冬”
号。
游轮再次剧烈晃动,船身左右倾斜,大浪已至眼前。
一个巨浪扑起,船舱内的人跌倒一片,红酒倾覆,泳池里粉红色的池水泛出,人们挣扎着跑回内舱。
“唐灵是不是还在甲板上?”
裴子航意识到即将发生危险,从地板爬起来,向舱外跑去。
林律师在地上一把拉住了他的脚踝,“站住,你给我站住!
海上要起风浪了,谁也不许出去。
我马上用寻人广播呼叫唐灵。”
然而海水呼啸,寻人的声音早就被淹没进海浪声中。
怒起的海水扑打在唐灵身上,她的头发湿透了,衣服也湿透了,明明是四月的初春,仿佛再次回到严冬。
她感到自己两排牙齿瑟瑟发抖,手里握着的红酒杯径直滑落海中,瞬间被海水吞没,再也不见踪迹。
船身越来越斜,海水深处隐有雷鼓之声传来,铺天盖地的雪浪席卷,一层翻起一层,一层比一层高。
原本漆黑如墨的苍穹似乎都被海水吞噬,顷刻之间天地颠倒,这艘五层高的豪华游轮像落入急流的柳树叶,被打得左摇右摆,毫无逃脱之力。
而唐灵则像柳树叶上的蚂蚁,螳臂挡车一般地做着无用功,死死抱紧桅杆。
那条洒金的条幅似乎被风扯断了,飘进海水中。
“禄岛核电”
四个字被海水吞了吐、吐了吞。
唐灵的鼻腔、嘴巴里也灌满了海水,满嘴满眼都是苦涩。
剧烈的撞击之下,唐灵的额角开始冒血,肋骨处也传来断裂般的痛感。
她挣扎,她撕喊,然而只能看到同事们一个接连一个从船舱内滚出,像那只红酒杯一样跌深海……3十几分钟后,海面归于平静,刚才巨浪的轰鸣声、游轮的鸣笛声、旅人的哭喊声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只余下远方海鸟长歌的声音。
唐灵被一股熟悉的味道唤醒——她先是闻到了海水浓郁的咸腥味道,然后闻到了来自山野的气息。
那是她熟悉的味道,灌木和乔木的馥郁、浆果和溪水的清凉、动物皮毛的油脂气息。
昏昏沉沉中,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童年生长的大山旁。
她动动手指,触摸到一旁滑腻的海藻和沙砾。
额头的伤口还在,被海水浸过后,辛辣的痛感顺着头皮蔓延。
唐灵捂着脑袋坐起来,她的身下是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巨石,像抹香鲸的脑袋,一半浸在海水中,一半搁浅在沙滩上。
她的身旁,放着一双鞋子和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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