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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兆良震怒的表情滞在脸上。
清漪院门前,一片骇人的寂静,所有人都呆呆傻了眼,看着站在院门口,神情锐利锋芒的少女。
她仅有十七岁,碧玉年华,清丽纤瘦,站在火把光亮下,整个人仿佛笼罩着光,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强大和坚韧气息,从她单薄的身体里倾泻出来。
瑰姿艳逸,耀眼灼目,而又意气风发。
连藏在暗中的数名黑衣人,都不由被震撼了,呆呆看了好一会儿。
“这真是……”
二统领低声喃喃,“沈侯爷这个女儿,不得了。”
好高的心气,好迫人的气势。
沈兆良一个当朝二品高官,在位多年养出的气势,竟然被压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样一番话,竟然出自女子之口,连我这等局外人都震撼。”
旁边一名黑衣人小声嘀咕,“我要是沈家二房,羞也羞死了,简直毫无家传骨气。”
沈兆良僵滞了好一会儿,神情被迫缓和下来。
他皱紧眉头,“沈玥,不要说这种大话,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是沈兆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因为不简单,所以就不去做了吗?知难而退,说得理直气壮。”
沈玥不客气地道,“二叔与我父亲从小相依为命,长辈早亡,所以长兄如父,我父亲当年为了支撑家业,十三岁便从了军,难道就简单?他庇护二叔不必入伍,以科举晋身朝堂,一路官运亨通,二叔今年未满四十,已是朝中二品大臣,这难道不是我父亲的功勋庇佑?”
沈兆良面色沉沉看着她,一言未发。
沈嫣然忍不住争辩,“我爹爹在朝中尽心尽力,升官不是理所应当吗?”
沈玥不屑跟她争辩,看着沈兆良,“所以,二叔也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从不认为这是我父亲照拂亲弟弟,因此,在我父兄尸骨未寒时,你忙着撇清关系,纵容妻女欺压兄长遗孀,无情无德,理直气壮?”
她一字一句地问:“沈大人,你就不怕阴司报应,不觉得良心难安吗?”
沈兆良脸皮抽搐了一下,却问:“欺压?从何说起?”
沈玥都不屑说,在她看来,沈兆良受了兄长多年庇护,却在兄长一家蒙难时,对仅剩的长嫂不闻不问,连沈夫人受了欺压都不知道。
足可见薄情。
她不屑跟这种人诉说冤屈。
康嬷嬷却忍不住,语气怨愤道:“二老爷,您扪心自问,侯爷在时是如何待你?夫人这些年对你又如何?如今侯爷公子尸骨未寒,夫人一病不起,你不闻不问也就罢了,竟然还纵容二夫人,封锁夫人的院子,断水断粮,发卖夫人身边的下人,连大夫都不许请,活活想拖死夫人。”
阿婵咬牙切齿,“要不是小姐担心夫人,命我们回来照顾,夫人只怕都没命了!”
“小姐和离回府,还被二夫人挡在府外,硬生生把门撞开才进来,二夫人甚至还把夫人身边的丫鬟卖进了青楼,这不是故意羞辱夫人吗?”
阿絮红着眼睛斥道。
沈兆良听得脸色一变又一变,最终变得阴沉无比。
他走到脸色难看的胡氏面前,只问了一句话。
“这些事,你做是没做?”
胡氏脸色青白交错,颊边隐隐有冷汗,衬得一双含着血丝的眼神格外怨毒,宛如毒蛇。
她神经质地笑了一声,好似破罐子破摔,毫不客气地看着沈兆良,抬起下巴。
“我做了又怎么样?沈家长房招了祸,蒋氏那个贱人丧夫又丧子,终于是没了靠山,我就是要一点点磋磨死她,让她死都不痛快!”
沈玥眼神一冷,看着胡氏怨毒疯态的神情,心底却闪过一丝暗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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