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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兆良定定看了沈嫣然片刻,把她吓得浑身直发抖,含泪带怯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心虚躲闪。
“这是你的主意?”
沈兆良转头看向胡氏,语气冷硬。
胡氏眼底闪过心虚,却很快理直气壮,“现在沈家蒙羞,都是拜长房所赐,我为自己女儿打算有什么错?”
借口。
胡氏想的这种歪主意,就不是为了沈嫣然打算。
没有一个真心为女儿着想的母亲,会让亲生女儿顶替别人进府,连一场堂堂正正的婚事都没有。
胡氏真正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求财,为了拿到长房那份家产罢了。
沈兆良嘴角扯动了下,露出一个不知是冷淡还是讽刺的表情。
他出乎意料的没有训斥胡氏,也没有任何表态,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好似不感兴趣般转过头,目光又看向沈玥。
在沈兆良转头那一瞬间,沈玥敏锐地看到,胡氏强撑的理直气壮的表情,骤然变得无比难看。
沈兆良没有骂她,也没说一句话。
但胡氏的神情,却好似被人剥掉了一层皮。
难堪、愤怒、羞耻,各种表情糅杂在一起,最终变得阴鸷又怨毒。
沈玥还看到,她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有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她暗暗挑了一下眉。
二房这对夫妻,看着真是奇怪……
“这就是你不经长辈允许,擅自跟裴玄和离的理由吗?”
沈兆良冷漠训斥的话响起,他紧皱着眉,“你别忘了,这桩婚事是你父亲生前所定,成婚不过三日,你就私自和离,将父母之命置于何处?更何况,你还大闹裴府,闹得京城流言纷纷,是想给沈家招祸?”
沈玥反问道:“那二叔以为我该怎么做?忍气吞声纵容沈嫣然和裴玄的私情,退位让贤留在裴家做妾?”
沈兆良没说话。
沈玥无比讥诮,道:“二叔可真疼我,尽挑着死路给我走。”
“那你也不该擅自和离!”
沈兆良眼神一厉,怒斥道,“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说断就断的?你还在裴府门前当着百姓的面,说沈家蒙冤,闹得沸沸扬扬。
你可知沈家兵败一事,是皇上决定,你在人前大放厥词,难道是对皇上判决不满?存心给沈家惹祸吗?”
沈玥只觉得一腔愤怒从心起,声音冷然拔高,“什么叫惹祸?像二叔你一样缩着脑袋撇清关系,任由兄长一家受人唾骂,就不叫惹祸了?边关之事尚未查清,朝廷至今还未下定论,外人说我父兄贪功冒进,害死五万边军,我不信,没有铁打的证据,这就不是事实!
“
“皇上的话又怎么样?外人议论又怎么样?若连我们沈家自己人都相信这种传言,谁来替我父兄伸冤?若沈家个个都像你们一样,盲从上意,缩头乌龟,沈家还有什么心气可言?不如不要。”
沈兆良勃然大怒,“你放肆!
你敢在沈府说皇上的不是,来人,给我堵住这个逆女的嘴!”
“我看谁敢?”
沈玥清丽精致的脸上,满覆寒霜,一双乌黑眼眸凌厉若剑,锋芒毕露,不可掩饰。
“我从未在沈家长大,未受沈家任何抚育之恩,除我父母外,沈家没人有资格说我忤逆不孝!
我父兄战死,清名蒙冤,我是他们的血亲,就要为他们洗清污名,你们怕事,我不怕,你们怕死,但别忘了,沈家历代先祖,谁不是舍生取义,但求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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