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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想什么呢，这边！

&rdo;我后背的衣服被那看守警一把抓住。

&ldo;怎么，不是回去吗？&rdo;我记得拘留室的方向，没走错啊。

&ldo;谁和你说现在回去？审你了。

&rdo;他推了我一把，让我往另一个方向去。

&ldo;是北京的公安来了吗？&rdo;我一边走一边问。

&ldo;没来我们就不能审你了？&rdo;他不耐烦地回答。

着实搞不明白，我只是嫌犯，还没定罪呢，问一句话用得着这样吗，再说还收了我点小贿赂，虽然金额不大。

在审讯室里等我的是个中年警察，虎着脸，面目阴沉。

去年在上海我也被&ldo;冤审&rdo;过一回，不过半天之后误会就解开了，什么苦头也没吃。

那次是郭栋帮了忙，这次会怎么样？看着面前警服中年人严肃的脸，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ldo;人不是我杀的。

&rdo;我抢先对他说。

&ldo;姓名？&rdo;

&ldo;警官，虽然我所说的你可能难以相信，但……&rdo;

&ldo;姓名？&rdo;中年警察用相同的口气重复了前一个问题。

&ldo;那多。

&rdo;我叹了口气回答。

&ldo;真名吗？&rdo;

&ldo;是的，这你们很容易就能查到的。

&rdo;

&ldo;性别？&rdo;

&ldo;男性。

&rdo;

这样回答的时候我心里想，如果他接着问&ldo;真实吗&rdo;，我就回答&ldo;从出生以来就没变过，而且这更容易查证&rdo;。

这种情形下还有心情自娱，和梁应物的电话真是让我大大减压了。

对面的人显然没有这样的娱乐精神，他又问道：&ldo;职业？&rdo;

&ldo;记者。

上海晨星报社记者。

&rdo;

我以为接下来他该进入正题，问我案情了。

没想到中年警察神情缓和下来，甚至微微露出了些许笑容，问道：&ldo;你是跑什么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