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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父子哄抬物价,我家公子耗费了数倍的钱财,才勉强救下一些百姓。”
杨霖示意衙役接过账册和票据,仔细查看,越看脸色越难看。
与此同时,堂下的刘全、刘能父子听到这话,脸色骤变,刘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懊悔;刘能则瘫坐在地,嘴唇颤抖,似乎想要辩解,却又无从开口。
杨霖将账本重重摔在桌上,看向刘全父子,目光如刀:“刘全、刘能,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何话说?”
刘全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重重地瘫倒在地,急切辩解道:“大人,大人呐!
实乃小人一时利欲熏心,鬼迷心窍,做出此等糊涂之事。
然本意不过是想多积攒些钱财,以维持家中生计,实非有意为恶,万望大人宽宏大量,法外开恩,饶恕小人这一回!”
他的声音尖锐且颤抖,在大堂内久久回荡,眼神中满是哀求之色,豆大的汗珠不停地自额头滚落,将身前的地面洇湿一片。
刘能身躯瑟瑟发抖,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边磕头边哀求道:“大人,我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
杨霖冷哼一声,不予理会,又看向阿福:“阿福,你继续说,他们还犯下了哪些罪行?”
阿福微微欠身,神色愈发凝重,语调中满是愤懑:“大人,这刘能平日里仗着自家财势,在乡里肆意妄为、横行无忌,简直就是一方恶霸。
凡是稍有姿色的女子,都逃不过他的觊觎,常无故遭其骚扰。”
他顿了顿,抬手指向柳音音,继续说道:“柳音音一家,世居本地,皆是忠厚老实的良民,本本分分地过着日子。
谁料,这刘能自从瞧见了柳音音,便被她的美貌迷了心智,发誓要占为己有。
柳音音誓死不从,刘能竟带家丁上门逼迫,强行抢人。”
柳音音听到此处,娇躯猛地一颤,那不堪回首的恐怖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杨霖目光转向柳音音,语气温和却又不失威严:“柳音音,此事可是真的?你且如实说来。”
柳音音脸色惨白,娇躯微微颤抖,她缓缓抬起头来,那满是泪痕的双眼,终是落在了刘能身上。
此刻,刘能像是心有感应,也下意识地望向柳音音,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猛地交汇,一时间,大堂内仿若凝固了一般。
刘能的双眼瞬间被复杂的情绪填满,愧疚如墨般晕染开来,深情却又似暗涌的潜流,在心底翻涌不息。
他死死地盯着柳音音,像是要用目光将她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那目光,带着无尽的懊悔,还有一份难以割舍的眷恋。
杨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的目光如炬,在刘能和柳音音之间来回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杨霖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柳音音,莫要害怕,公堂之上,本官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柳音音将那饱含复杂情绪的目光,缓缓从刘能的身上收回,心底悄然泛起一丝不忍。
曾经,刘能虽恶行累累,可在生死攸关的瞬间,却不顾自身安危,舍命相救。
如今,站在这公堂之上,往昔的画面与眼前的场景不断交织。
柳音音面露难色,朱唇微张,却又紧闭,脑海中千头万绪,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只能无助地绞着手指,眼眶也微微泛红
。
钟昊天跪在一旁,将柳音音的反常举止尽收眼底,心中满是不解与刺痛。
他死死盯着柳音音,那原本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双眸此刻只剩迷茫与痛心。
回想起自己被刘能陷害入狱的日子,那些非人的折磨和无尽的黑暗,都源于刘能对柳音音的贪婪。
可如今,柳音音的表现却好似他们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钟昊天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内心的酸涩如汹涌的浪潮,几乎要将他淹没。
“音音,你在犹豫什么?”
钟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几分悲怆,“你怎么了?他可是害我们至此的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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