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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 暗中的力量（第4页）

希芙咬牙：“还有我。

没有预言者引导，你们会在因果迷宫里迷失方向。”

黛奥叹了口气：“团队行动，总不能落下治疗吧。”

欧缇红着眼睛：“少萝西和佐伊都付出了那么多……我也不能只是躲在后面。”

少萝西虚弱地靠在栏杆边，却扬起一抹骄傲的笑容：“去吧，把那个狗屁观测庭搅个天翻地覆。”

六人踏上阶梯，身影逐渐消失在光芒之中。

外界，时间仿佛静止。

莉露莉丝跪坐在甲板上，紧紧抱住佐伊逐渐冷却的身体。

泪水滑落，滴在女儿额间残留的金痕上，竟凝成一颗晶莹的泪钻。

“你说过……要一直笑着活下去的……”

她喃喃。

而在那螺旋阶梯的尽头，六人踏入了一片纯白的空间。

这里没有上下左右，没有光影明暗，只有无数漂浮的镜面，每一块都映照出不同的“他们”

??死去的、堕落的、背叛的、疯狂的……

中央，坐着一位身穿白衣的老者，双目失明，手中握着一本不断自动书写的大书。

“欢迎来到终焉档案馆。”

老者开口，声音如同千万人齐诵，“我是记录者，也是终结者。

你们不该来的。”

“我们来了。”

赵奇举起长枪，“而且，要带走属于我们的未来。”

老者叹息：“命运不可违逆。”

“可我们偏偏要逆。”

李昂跨出一步，剑尖指向对方，“百年前我没死，是因为有人篡改了我的死亡记录。

那个人……是你，对吧？”

老者沉默。

“你私自保留了我的灵魂数据，让我在百年后重生。”

李昂冷笑，“为什么？因为我适合当棋子？还是说……你也想反抗观测庭？”

“……有一点你说错了。”

老者缓缓合上书，“我不是想反抗。

我早已叛逃。”

他撕开胸口衣袍，露出镶嵌在心脏位置的一枚黑色晶石??正是九重因果镜的残片。

“我用了三十年，把自己变成漏洞。”

他说，“而现在，你们就是那个漏洞的延伸。”

“什么意思？”

安娜特皱眉。

“意思就是??”

老者站起身，盲眼望向虚空，“真正的守门人，从来都不是我。”

天花板骤然破碎。

一只巨大无比的眼眸垂落而下，瞳孔中流转着亿万星辰的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