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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骑在她的股间,一条腿被举直在空中,这样的姿势让她无可挣紮,那条只套着半截丝袜的纤柔玉腿,被男人抱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
于是谢奚葶的腿就成了一支颠簸中的风帆,在海面上直直伸向天空,闪耀着白亮细腻的光芒。
她从未经受过这般粗长的巨物,可现在也只能任凭这根畸物在身体里往复抽插。
深处涌起了阵阵痉挛,使她的灵魂出窍,只剩下肉体的翻腾。
持续的攻击,在红肿的肉唇中贯穿,每一回的直插都仿佛顶到了心口,让她魂不附体,浑身激颤,于是谢奚葶来回摇动着头,发出哭泣般的嘶吟。
她似乎想推开男人,但腰身却不断扭动着挺起,湿淋淋的屁股上下起伏着。
下体的胀痛早已被麻痹的快感所淹没,谢奚葶双眼睨斜,失神地望着上方,看见天花板上装饰的点点繁星,变成了旋转的星河,银河倒泄,夜空奔流。
只是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先是轻轻的、客气的敲了三声,接着又敲了三下。
敲门的声音似乎停了一下,又开始变得急促,但房间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撞击皮肉发出的闷响。
外面的敲门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空洞而又遥远。
可是下一刻,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女孩的娇泣声立即清晰起来。
一支玉腿仍然直直地伸向空中,颤动的足尖上还挂着半截丝袜。
站在门口的是罗悠。
四目相对,罗悠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惊疑慢慢变成了轻蔑和不屑。
那张冰冷傲慢的脸,谢奚葶永远都不会忘记,可当时,她只是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眼睛,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下面却猛然缩紧起来,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再度感觉被紧紧裹吸进去,龟头不由一下子顶在了花蕊上,终于忍无可忍的再次喷出了无数浓精。
陈大军咬着牙,又狠狠捣了几下,随着阳具的出入,那可怜的肉洞竟然发出了噗噗噗的声响,一股凉凉的汁液从崩溃的深处不受控制的喷泻出来,全浇在男人的胯下。
身下的小美人儿腰臀紧绷着不住颤抖,咬着唇发出一声媚长的娇吟。
深深插在美人儿体内的肉棍再次被夹磨得天翻地覆,那种蚀骨的快感一下又窜上了陈大军的顶门,陈大军再也受不了,他猛地把家夥一拔,饱受蹂躏的一圈红肉被带得翻卷出来,留下那个不住向上挺动的屁股。
红晶晶的艳洞发出哀鸣,随着屁股的一阵抖颤,一股热热的汁液,又猛然从娇腻处滚涌出来。
终于还是解脱了。
这个房间就像一个盒子,四周是惨白的墙壁,谢奚葶站在中间,脸上的红晕未消,她茫然地看着四周,精致的嘴唇微微张着。
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房门是关着的,就像罗悠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好像刚才那个男人也是一场春梦一样。
可是体内的抽搐还在延续,两条长腿还在颤抖,甚至粘稠的浊液还不断从双腿的缝隙间滑出。
随之而来的却是孤单和悲哀,心脏像被什麽紧紧抓住一样,让她难以呼吸。
痛苦,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自谴,破裂的尖芒戳得她心碎,却在疼得颤栗的灵魂中産生出极度的快慰,负罪的灵魂在痛苦中呻吟扭曲,只是罪恶的快乐更令人沉迷。
地上有一个白色的烟盒,还剩半包香烟,看来是男人匆忙离去时,从裤子里掉下来的。
她拾起来,从里面抽出一支衔在嘴里,点燃了,吸了一口。
烟雾呛得她痛苦地咳得停不下来,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冥冥中,却仿佛听见了沉缓压抑的弦声,那是大提琴的低鸣,就像爱人的呼唤。
她突然想到了未来两个字,可是自己还有未来吗。
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想要忍住,却扑簌簌的掉落。
女孩轻轻把手伸进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摸到了自己的乳头,竟然还是这麽敏感。
她笑起来,就这样一边流着泪,一边摇着头,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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