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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操什么的,有秦匪风可爱吗?
但是就在方才,他发现一个问题——一个被他以往刻意忽略的问题。
他看了那么多小黄本,整天没脸没皮招花惹草,脑子里描绘过无数场那啥那啥,甚至也幻想过两个男人要怎么那啥。
然而——
他从来没有真的生出过欲望。
他倒是按照图上的情形自己关起门来猥琐兮兮地试过几次,可惜不遂人愿,使得他一度以为是自己手法太次。
而后他又觉得定是在无心台每日面对一群仙子们憋得太久,一时有些清心寡欲。
所以他一进城就借着打听八卦的由头去了谪仙楼,迫不及待找了俩看得顺眼的女子。
结果不管那俩女子如何尽心尽力,他除了推销自己的香囊,直到最后都没有一丁点想要深入交流的欲望。
包括他后来不死心地溜到东院,被中了药的秦匪风蹭得浑身仿佛也着了火,可偏偏,那里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他那时因为秦匪风一句梦呓而心中不自在,接着又遇上寒一粟搞一堆幺蛾子,所以就潜意识压下心中的猜测,还带了几丝侥幸地想,兴许是哪里搞错了。
可眼下,他突然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
他估摸着是真的……不能人事。
而他尽管早有怀疑,按理说不该反应如此强烈,但当他刚刚被秦匪风那样一番蛮横对待,与其说他是气秦匪风的不讲道理,倒不如说,他对自己的身体骤然升出一股厌弃。
他身子骨弱,不能习武,右手残疾,他都接受了,还乐得自在,可他怎么就连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这具身体受过重伤?
还是失忆之前发生过其他特别的事情?
或者……这、这是先天有疾?
“小道长?”
一个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来,聂珵下意识抬头,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好悬没怼进他鼻孔里。
只见一个推糖葫芦车的老头儿正弯腰看着他。
聂珵也这时才发现,他从客栈出来后一直失魂落魄地满街转悠,不知道啥时候,蹲到了一家医馆门前,盯得天都快黑了。
聂珵就捶了两下发麻的腿,晃悠着起身:“我没钱。”
那老头儿却一笑,把糖葫芦塞进聂珵的左手,状似无意地安慰道:“我看你蹲在这儿很久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总要遇到诸多不如意,你躲过这个,却躲不过那个,不如啊,吃个糖葫芦。”
而那老头儿说完,目光往聂珵身后某处瞟了一眼。
一身着玄袍的高大身影正静静立在不远处的街口,袍角暗金色的江崖海水在夕阳余晖下傲岸慎独。
整个江湖之中可穿此纹样的也唯有皇帝钦赐的四方御主。
只是,此刻的聂珵倒没有注意这些边边角角,他就呆滞地看着手里的糖葫芦少顷,舔了一下嘴唇,抬头道:“道理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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