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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胭脂买自何处?”
妆品太多,苏玉珊并不记得,常月却是记得一清二楚,“这盒是岚格格送给我家格格的。”
西岚所赠?难不成是西岚在胭脂中动了手脚?弘历面色凝重,疑惑丛生,当即命李玉去将西岚带来对质!
李玉骤然到访,西岚很是惊喜,她还以为四爷终于想起了她,一问才知,并非四爷今晚过来,而是要她去一趟听风阁,
“四爷有话询问,岚格格,请随奴才走一遭。”
难得四爷找他,却是在听风阁,西岚甚感怪异,试探着问了句,四爷找她所为何事。
李玉却不明言,只道一去便知。
毕竟是去见四爷,西岚可不敢马虎,此刻的她穿着一身便服,待在自个儿屋里还好,若是出门,难免有些不妥,她想换一套常服,遂对李玉道:
“李公公请稍候片刻,我先梳妆更衣,整理仪容。”
李玉却道不必,“仪容不重要,四爷等着问话,格格尽快出发吧!”
到底是什么事,如此紧急?眼看着李玉面色凝重,西岚有种不祥的预感,怎奈李玉不肯明言,她只好走一步是一步。
匆匆赶至听风阁,西岚打眼一瞧,但见弘历正坐在铺着红绸流苏的桌畔,面沉神黯,薄唇紧抿。
这样的场面令她心底很没底,依照礼节,福身向四爷行礼。
弘历淡瞥她一眼,并未搭理她。
西岚心中越发忐忑,瞄见大夫也在,她忍不住问了句,
“妹妹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坦?”
见不得她这装腔作势的模样,弘历怒拍桌案,恼嗤道:“玉珊怎么了,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四爷的厉斥吓得西岚的心都提到了嗓喉处,惶惶低问,“妾身不知四爷此话何意,还请四爷明示。”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敢装傻,强忍着怒火,弘历声洪神肃,“玉珊所用的胭脂内被人下了药,此刻她的面上起了红疹,而那盒胭脂正是你所赠,你还有何话可说?”
她所赠的胭脂有问题?西岚满目疑惑,“怎会这样?那胭脂我曾用过,并无不妥啊!”
弘历却认为她在狡辩,“这胭脂便是最有力的证据,老实交代,你究竟下了什么药?”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下药,四爷,请你相信我!”
眼看着四爷不动摇,西岚又转向帐边,焦急的对苏玉珊道:
“妹妹,我没有下药害你,咱们两人相处得那么和睦,我怎会害你呢?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真有那个心思,也不可能在胭脂里下药啊!
东西是我送的,一查便能查出来,我怎会办这种愚蠢之事?”
背于帐后的苏玉珊听罢他们的话,心中已有论断,“这胭脂是我生辰之际,岚姐姐赠于我的,我时常在用,若真有问题,应该很早就会起红疹,为何今日才有异常?”
沉吟片刻,大夫琢磨道:“有些药发作较慢,需长期使用才会中毒,有些药则是立时发作,这胭脂中究竟加了些什么,我尚且不能断定,得等回去之后查验才能给出一个结论,而后再为格格对症下药。”
现下他还不敢乱开药,只能先给她开一些止痒的清凉药膏,暂缓痛楚。
临走之前,大夫还特地嘱咐她,千万不要用指甲去挠,万一挠破,容易留疤。
此事尚未有定论,西岚便成了最大的嫌疑者,弘历对她起来疑心,态度十分冷淡,苏玉珊并未为难她,请她先回去,说是等结果出来再论。
无奈的西岚只得告辞离去,心中忐忑不安。
待她走后,弘历当即吩咐李玉,差人严密监视西岚的一举一动。
吩咐过罢,弘历转身欲往帐中去,却见丹紫红的帐帘已被拉下,苏玉珊依旧躲在帐中,慌声警告,
“你别过来,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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