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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柔的皮肤摩挲着纸张,清亮的眸子注视着笔墨文字,显出淡淡的悲戚,看到情动处,穿着银色裳的姑娘忍不住轻轻吟了出来。
竹板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茶壶,竹炭的火不旺,但胜在无烟。
这时候,茶的香气渐渐飘了出来,与她对坐的青衣女子便收回了看向友人的目光,瞥了一眼她手中的话本,随口接着吟咏:“毘陵城下水悠悠,不洗古今愁~这里蓬窗人静,谁家玉笛横秋~”
她挽起袖子伸向茶壶,洁白的皓腕上有一条浅浅的疤痕。
“意如中酒,情如伤剑,叶落谁收……”
李冰璇意犹未尽的喃喃着合上书,淡蓝色的封皮上印着玉簪记几个小字,泛着碧色的茶水在她失神的眼眸中如同潺潺奔涌的溪水,落入茶盏当中。
“昭妃娘娘?昭妃娘娘,茶好了。”
琴镜湖笑着伸出手指在李冰璇面前晃了晃。
白头发的姑娘回过神,清冷的神色微恼,手中的书页“啪”
的一声轻轻打在那根晃动着的纤长手指上。
“镜湖姐就会开玩笑,叫我冰璇就好,昭妃这名号是说与旁人听的。”
她端起茶盏,小口小口咽下茶水。
“你回过神便是了,不过冰璇发现了吗,今天我给你挑的这身银色长裙真的很适合你清冷的气质。”
琴镜湖慵懒的点评着,她斜倚着青竹盘膝坐在李冰璇对面,嘴角含笑,碧玉钗简单束起长发,浅绿色的曲裾与竹林相得益彰,两缕墨色的头发耷拉在高耸的胸襟上,像是被丰硕甜蜜的果实压弯的枝头,束起的腰肢更显饱满的弧线。
“要是你头戴的木钗换成皇后赠予你的银钗就更好了,那上面大大小小的银色流珠参差在雪发之中,就像西羌附近雪山上的星罗棋布的冰湖,在阳光的照射下会散发出璀璨的晶莹光芒。”
“不喜欢那些金银。”
李冰璇白净的脸上面无表情,在额前银色发丝的掩映下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
“好,好,不说了,这本小说读之如何?”
琴镜湖慢悠悠问道,趁李冰璇喝茶的功夫,她拈起了一片落在她那雪发上的竹叶。
“写的自然是极好的,只可惜,那些动人的情节也是只有在书中才能出现的内容罢了。”
李冰璇看着那片竹叶在琴镜湖手指尖舞动翻飞,淡淡道。
“你难道不信现实中有潘必正这样的痴情书生?”
青衣女子看着李冰璇。
“天下之大,不能说没有,但一定也是极少的,”
白发美人语气十分笃定,“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要么心肠狠辣,要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要找一个心善且痴情的男人何难,更何况还要有一个叫陈妙常的道姑对他不离不弃。”
“照你这么说,那么天下夫妻,大部分都关系不睦了?”
不是第一次与李冰璇谈到类似的话题了,但琴镜湖仍感到好笑。
“至少那些手掌权势的男人是这样的。”
李冰璇固执己见。
“那么假使潘必正日后升任高职,他就一定会嫌弃陈妙常,不复往日恩爱?”
……
“我不知。”
李冰璇的话语有些僵硬,她为书中的人物结局延伸而感到担忧,对美好的憧憬顷刻间破碎,过往的认知却让她不得已痛苦的接受事实。
琴镜湖笑而不语,于是白头发的姑娘放下茶盏,无奈道:“你我同伴十年,我的经历你能不清楚吗?你让我如何相信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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