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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衡身手虽然敏捷,可惜身上背一个大活人。
时间一长,那渐转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山林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回荡在沈乔的耳边牵连着她的心跳。
天色逐渐转暗,树影幢幢,万籁俱寂。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奔走逃命。
黑衣人如附骨之蛆,紧追不舍。
有时被远远抛下,可只要杜玉衡稍一停顿,他们立刻会如鬼魅般从身后冒出来。
显然,他们接到的是死命令,不达目的绝不回头。
慢慢的,沈乔发现,那些人的目标居然是她?射出的箭里,十支有九支是冲着她而来的。
二叔?
念头刚冒出来,一下又被否定。
她何德何能能让她二叔这般大费周章。
那又到底是谁?又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惜出动如此大的阵仗要除掉她。
血洗她家的那伙人……
沈乔想到此处,不由打了个冷颤,眼里渐渐流露出恨,转而又被悔给替代。
不知杜玉衡还能支持多久?沈乔只知,再这样下只会拖累杜玉衡,在这光线暗淡的深山老林里,她是那些人醒目的目标。
“杜公子,放我下来,你先逃。”
当杜玉衡再一次甩掉尾随的黑衣人,停下来稍做休息时,沈乔冷静地提出了建议。
“虽不知你与长生教有何恩怨,但柳大人的恩人就是我杜玉衡的恩人。”
杜玉衡喘着粗气,一边扶着树干休息,一边警惕地四处张望。
不混迹江湖,沈乔并不知长生教是个什么门派,她却牢记那晚她家被血洗的画面。
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如此,她怎可拖累一个无辜的人。
沈乔道:“可这样下去,死的会是两个人。
弃了我。”
杜玉衡转头看了眼背上人,丝毫没放手之意,倒是张口道:“姑娘挺深明大义,可惜我师父从没教过我什么是弃。
既然姑娘这样不珍惜柳大人救得命,那我只能赌一赌,看我能不能活着带你出去。”
“他奶奶的。”
杜玉衡说着说着低骂了一声,咬着牙拔出肩上的箭。
血腥味一下飘进沈乔鼻子里,沈乔的五脏六腑顿时一阵翻江倒海,本就全身软绵无力,这下几乎让她瘫掉。
“将我的发带扯掉。”
沈乔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急忙伸手扯掉杜玉衡发髻上的发带。
在这个生命悠关的危急时刻,哪能容她扮娇弱?
杜玉衡将沈乔放下,用发带将伤口绑住,低头瞧了瞧手中的箭,面容微微一变,手指一弹,那枝沾着他鲜血的箭便呼啸而出,比来时还快的速度倒射回去。
“啊……”
一声闷叫从高空传来,随着“砰”
地一声巨响,一个黑衣人从隐藏的大树上急坠而下。
黑衣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顺着箭的入口慢慢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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