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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片刻,弘历沉吟道:“后院之事交由你打理,我无暇去管,你看着办吧!
若她能真心悔改,那解了禁足便是,至于芯儿,必须受罚。”
这种被他信任的感觉真好,高琇雯温笑道:“四爷您宽宏大量,金格格定然感激不尽。”
“我不需要她的感激,只希望她经此一事能吸取教训,莫再惹事。
我最讨厌的便是那些勾心斗角,暗害旁人,不安分的女人。
她若悔改便罢,如若再犯,你只管惩戒,万不可姑息!”
交代过罢,弘历不再提金敏靖,嘱咐高琇雯莫要忧思太多,早些歇息。
高琇雯三两句话便解了金敏靖的困境,金敏靖感激不尽,次日一早便来揽月阁,亲自向高琇雯致谢,顺道提及芯儿,
“我听说芯儿在浣洗院吃尽了苦头,那里的嬷嬷总是欺负她,她跟着我那么久,还没做过那样的苦力,当真是为难她了。
姐姐可否将她调回我身边?”
轻叹一声,高琇雯甚感为难,“昨日我跟四爷提过芯儿,四爷只道这丫头无法无天,合该受些惩戒。
我好说歹说,才求四爷解了你的禁足,至于芯儿,你暂时莫与四爷提起,以免又惹恼他,引火烧身。
你若舍不得她受委屈,那就着人给浣洗院里的嬷嬷们打点一番,她们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应该不会再欺负她。”
金敏靖一心想救芯儿,可眼下她的处境也很艰难,四爷虽是解了她的禁足,却仍旧没来看望她,只要他一日不来留宿,她便一日不得安宁。
在这样的境况下,她不敢冒险,为了芯儿再得罪弘历,得不偿失,还是得等着重得他的宠爱之后再救芯儿。
道罢这些,金敏靖又状似无意的向她打探,“我听说最近四爷没去听风阁,却不知是何缘故?苏玉珊犯了什么事儿?”
此事高琇雯也不太清楚,她让人去打探过,但却什么也没问出来,听风阁那边的人嘴挺严的,她也曾问过弘历,但弘历讳莫如深,不愿多提,高琇雯只得作罢,
“四爷不愿细说,咱也不能多问,以免四爷不悦。”
微偏头,金敏靖低声提醒道:“这个苏玉珊可不是省油的灯,看似柔弱,实则心眼儿多着呢!
姐姐你可得防着她。”
后院那么多女人,她防得过来吗?高琇雯从来不愿做这种无用功,“四爷的心思难测,他喜欢谁,我们无法掌控,但若你怀个一男半女,有了四爷的骨血,那四爷自会格外看重你。”
听罢高琇雯这一席话,金敏靖惊觉自个儿好生糊涂,原先她只想着如何博得弘历的心,从未细思过孩子之事,今日她才回过神来,
“原是我想得太肤浅,多谢姐姐提点,只是四爷一直不来,我想怀孩子也难啊!”
“这种事不能太着急,得自个儿把握机会,还得看天意。”
自打有孕之后,高琇雯格外容易犯困,这还没用午膳,她就打起了哈欠。
金敏靖见状,识趣告辞,并未留下用午膳。
回房的路上,远远瞄见弘历的书房,她很想去见见他,却又念及使女不得主动去书房的规矩,终是放弃了,转身回往自个儿的房中。
此时的弘历身在书房,心却早已飘远。
闲翻着书页,他有些心神不宁,随口问道:“那边有什么动静?”
李玉愣了片刻的神,这才反应过来,主子所谓的那边,指的应该是听风阁。
会意的他当即回话,
“那边目前没什么动静,听说苏格格最近的伙食不大好,但她并未抱怨,而是差人买了些食材,在自个儿的小院子里做菜呢!”
后厨送的不好,她居然自个儿动手?在吃食方面,她可真是从来都不愿委屈自个儿啊!
合上书页,弘历轻嗤道:“她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主子嘴上说的狠话,面上却无愠色,李玉已然猜出他的心思,顺势提议,“要不四爷您去瞧瞧,看格格把听风阁改造成什么样式。”
实则弘历正有此意,却苦无借口,李玉给了个台阶,他便顺势而下,“我还真得去瞧瞧,若不管管,她能把房顶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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