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商细蕊对着程凤台的脸渐渐俯过来,忽然腮帮子一鼓,喷了程凤台满脸热水。
程凤台忍不住喷笑,一笑之下精关失守,那玩意儿几下颤抖,来不及抽出来,喷了商细蕊一屁股浊液。
程凤台可气坏了,打着商细蕊的屁股又啃着他的肉:“你几岁了?啊?商老板,你几岁了?那么大个老板,还这么淘气?你这淘气得没溜儿了,是图个什么呢?”
商细蕊嗷嗷乱躲,扑腾得水花四溅:“就图喷你一脸!”
“下次还敢不敢了?”
商细蕊呛了两口水,直咳嗽。
程凤台这才放开他,拉他坐起身。
不料他果然淘气极了,一点儿饶不得,脱开手就咬着舌头倔强道:“下次就尿你一碾!”
程凤台嗤笑:“尿我一碾还是尿我一脸啊?就你这口齿还唱戏呢!”
商细蕊大吼:“尿你一脸!
脸!
脸!”
这正是商细蕊天真纯良毫无心机的表现,他这样说的时候,意图尿人一脸的玩意儿正软软地耷在程凤台大腿上。
程凤台奇道:“哦?能尿一脸这么多?等我挤出来看看。”
说着把商细蕊抱到浴缸边沿上掰开大腿,商细蕊左推右挡,程凤台一手抓住他两只手腕,一手捏住那一根东西又揉又搓,跪在浴缸里替他弄。
昨夜商细蕊在他手里已经泄了不下四次,加上刚才那一回,实在已经硬不起来了。
揉弄了半天,半硬着流出几滴透明的汁水,商细蕊同时眼前金星乱冒,手脚都发凉了,噗咚倒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的瞎哼哼。
“还尿不尿了?”
商细蕊扭了两下屁股不答话,说他比程凤台精力好,恐怕这事儿上还是持久不如。
程凤台生怕是把他玩得太过分了,玩坏了身体落下毛病。
抱在怀里开了热水,把他从头冲洗了一遍,大毛巾一裹抱了出去,还没放到床上,商细蕊睁眼道:“换床单!”
程凤台道:“怎么没看你在家这么要干净?还撩了床单擦鼻涕呢你。”
商细蕊打了一个大呵欠:“我自己的,怎么着都不恶心,别人的,怎么着都恶心。”
程凤台只好扬声喊了赵妈来换床单。
赵妈这次是心里带着谱,有备而来,眼皮也不朝那两个狗男男夹一下,只低头干活儿。
看商细蕊来时穿衣裳的颜色,猜他一个男孩子,大概更喜欢冷色调,便取了一条烟青色的床单铺了,把被套枕头套也换了,顺便拉紧了窗帘。
最后忍不住心中的怜悯,想好端端的那么秀气的男孩子,怕不是要给玩残了,轻声道:“二爷,是要请医生,还是送点热牛奶过来?”
程凤台把商细蕊往床上一抛,商细蕊裸身打个滚就滚进被子里裹严实了。
程凤台看看时间,快六点了,道:“什么都不用。
做了晚饭热在灶上,我们不一定什么时候吃。”
商细蕊已在被子里轻轻打起鼾来,程凤台又道:“多做两道甜点心,蜂蜜团子什么的。”
赵妈答应着去了。
程凤台搂着赤条条的商细蕊,就想到他十六岁从关外走货回来,二奶奶给他生了大少爷的时候。
夏天小孩赤身躺在摇篮里,程凤台把儿子抱起来颠了两下,热乎乎光溜溜的一团肉,也就是现在一般的感觉,心想好嘛,家里三个孩子我不管,到这儿献父爱来了。
手指探到商细蕊股缝之间,摸到穴口微微肿着,便贴他耳边问:“疼不疼?上点儿药?”
商细蕊鼾声不断,一巴掌糊在程凤台脸上。
程凤台把他的爪子从脸上扒下来:“得,睡吧睡吧。”
这一觉睡得久,中途醒来吃了两口点心喝了几口水,接着睡到第二天的早晨十点多。
特别疲倦以后的久睡,让人有种宛若新生之感。
两人耳鬓厮磨一阵,商细蕊枕在程凤台肚子上,依旧是不着寸缕地放嗓子唱了几段戏,他一会儿是朱厚照,一会儿是李凤姐,男女变声之间毫无断隙,根本听不出是同一个人的嗓子。
...
五百年前,灵气日渐稀薄的修仙界再遭重创法则改变,仙路断绝!庸碌众随波逐流,醉生梦死精英群各展奇谋,博一线仙机。貌似穿越而来的水馨抚剑而笑与其和无数人一起,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不如执剑逆行,另开仙路!只是逆流而行的人,似乎也不只她一个?PS第一卷算是前传,画风有点不大一样群号480560950...
拥有能够看穿矿石材质能力的混血人类铁匠刘诺尔,从小在穿越者的人类父亲,与优秀的矮人铁匠母亲的教导下,不知世事,专心打铁,在一次机缘之下,终于不忍他如此堕落的夫妇让他找寻属于自己的梦想,而逼迫他踏上旅途的故事,危机四伏的大地,深不可测的地下城,刘诺尔会怎么做?让我们拭目以待!...
放学回家,发现家里的小保姆正在和陌生男子壁咚,我威胁她和我青春在热血中绽放,在肆意中张狂。哪有青春不年少?哪有年少不轻狂?若干年后,当我回忆起那第一次亲密接触,心中早已熄灭的热血,亦随之燃烧。...
妙手神医,医治百病,无数人跪着求医。乡野渔民,养渔种田,热销全世界,更有无数土豪砸钱购买。...
许晚歌是陛下亲封的昭和郡主,享公主食邑,外面多少人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可她们不知道,许晚歌只是一个被圈养在宫里的血奴。她用她的血,供养着陛下延年益寿。许晚歌以为自己的一生就会在黑暗和血腥里结束,却不知道从哪儿跑来一个小侍卫,救她于危难。可两个人,却最终没有逃得出宫城。最后的关头,那侍卫护着她,被万箭穿心。重活一次,许晚歌要先找到那个小侍卫,哪知道侍卫没找到,却被将军拦下。郡主,救命之恩,不是要以身相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