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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玄一言不发,反手变出一根两指粗的绳索,将它丢到我手上:“拿去,拴在前山雪竹林的竹子上,练习在绳索上头行走。”
那会儿的我虽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但好歹是他交给我的任务,便也就按照他所说的,开始一天天的练习如何在这绳索上行走。
刚开始的时候我根本连绳索都上不去,得搬个椅子来,磨蹭半天才能在绳索上站稳。
后来慢慢的,我可以撑着竹竿儿摸索着在绳索上行走。
再后来,干脆心一横直接扔了竹竿,张开双臂靠着平衡力来慢慢移动。
胡天玄时不时来雪竹林里看我练习,但他从来不说什么,只是神色清淡的靠在雪竹上望着我,无论我从绳索上摔下来是刮破了皮还是崴伤了脚,他都站在远处无动于衷,深邃的美目里一片平静。
而等我从雪地里爬起来后,他便轻拂衣袖,转身缓缓踏雪离去。
只留下风姿凛然的背影,与冷空气里未散尽的一丝松木清香。
起初我会因为他的不闻不问在心里偷偷埋怨他,直到某天夜里忽然醒来,不巧撞见他正在默默给我上药,这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如表象看起来的那般淡漠,只是不想让我养成脆弱又矫情的性子罢了。
后来等我终于能在绳索上来去自如的时候,胡天玄又扔了一根绛紫色的绳索给我:“这是飞云索,能自动延长距离并钉入石壁。
你要是有信心,就用这个到崖对面看看吧。”
当时我握着那根泛着色泽的飞云索,心里即是激动,又是紧张。
但好歹,我终于可以走出幽篁殿了。
一阵晚风夹着寒意拂过,回忆到这随之戛然而止。
我望着月光下的楼阙,突然莫名很想到他屋里去看看。
当这个念头刚起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快速的做出了反应,不等我的意识给出答案,就随手端起烛灯风风火火的下楼了。
我飞快的穿过院落,衣摆卷来的一缕冷风,与我一同踏进了胡天玄的屋里。
他的屋子打理得比我精致,一楼的屋内被帘子巧妙的隔成三个雅间,左边是琴室,右边是书房,中间会客的厅堂里有一方榻榻米,上面铺着软毯和坐垫,一方矮几上茶具整齐,暖炉封釉如新。
眼下屋中一片安静,香炉里熏香袅袅,四溢而出,混着一丝淡淡的茶香,气味沁人心脾。
我闻着屋里的香气,终于觉得踏实了许多。
又将厅里的烛灯点亮几盏,脱了鞋爬上了榻榻米,然后心满意足的往软垫上一躺,蜷着身子慢慢睡着了。
……
朦胧中突然觉得背上一暖,隐隐一阵清淡的松香将我围绕起来。
嗯……好香啊。
像是幽篁殿后山那颗千年劲松的枝桠,在漫天大雪里散发出的清冽香气,丝丝缕缕撩开黎雾,裹着微凉的雪沫儿,紧紧缠着清新的空气混入了我的呼吸里。
我在睡梦中舒适一笑,扯过那个散发松香的东西紧紧抱在怀里,然后美滋滋的翻过身,换了个姿势接着睡。
一秒、两秒、三秒……
后知后觉般猛地睁开眼,低头往我怀里抱着的东西一看!
只见那散发着熟悉香气的物件,竟是一件黑白相间的仙袍!
我微微一愣,又抬头望了一眼屋外。
只见晴日当空,已经天亮许久了。
把手中的仙袍放在一旁,爬起来瞥了一眼两旁的雅间,见屋中一个人都没有,而茶几上的香茗又还留有余温,我估摸着胡天玄一定是在楼上,于是扭头顺着木梯登上了二楼。
“仙哥,你回来了吗?”
楼上是他的卧房与浴室,我一边喊着他一边从浴室门前走过,打算去他的房里看看他在不在。
这才刚路过浴室大门,我左侧的木门“吱呀”
一声突然被人拉开,接着一阵馨香的白色水雾,就争先恐后的从室内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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