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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秋一怔,继而大恸:“你不应该将他碎尸万段的吗?!”
他悲愤欲绝,故作姿态,惹人谈笑,华胥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忽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岑寂片刻,忽而颔首一笑。
“呵——”
谢逢秋做作的神情微愣,即刻消音,眨了眨眼,情不自禁地低头看他。
不是错觉。
华胥笑了。
即使那只是很浅的一道笑意,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低垂着眉目,眼睫如浓密的扇子,悄悄敛下眼中令人心悸的温柔,侧脸平和,下颌线浅浅一道,从谢逢秋的角度看去,此刻的华胥,仿佛完全褪去了平时冷言冷语的外皮,指尖若再多上一朵海棠花,他便会拈花而笑,皎皎若月,不胜羞怯。
他忽然觉得喉咙干哑得厉害,脑海中鬼使神差地浮现出那晚春日酒、销魂夜的情景。
他浑身烫得厉害,可他的脑子是清醒的,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牵着那只手、渐渐往不可触碰的灼热之处挪去,看得出华胥很抗拒,他脸色难看得厉害,甚至撇过脸去不愿看他。
可他还是应了谢逢秋的恳求,没有抽手。
那只手温凉如玉,骨节分明,带着些微的薄茧,可那天晚上,谢逢秋将它裹在掌心,却仿佛裹了一团软若无骨的春水,只消轻轻一触,便能叫他神魂俱荡,坠入欲海沉沦。
喘息、呻吟、耸动、拥抱,谢逢秋死死地桎梏着华胥的半边身子,少年初成的有力臂膀不由分说地将他往怀里摁,眼睫湿漉漉地搭着,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舒爽所致的泪水,他嗅着华胥身上清冷的浅香,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疯狂,就像情窦初开的幼兽,叼到了对方的一点点影子,就浑身血肉都不受控制了。
华胥撇着脸,并不动弹。
那只手始终是被谢逢秋笼着,随着他更加高涨更加蓬勃的欲望而上下浮动,他被困在对方怀里,无法抵抗,像只娇弱的猫咪,昂起了高贵的头颅,却由着他这样那样折腾。
甚至到了后来,谢逢秋唇齿间会不由自主地唤对方的名字:“华胥,华胥……”
一声声一叠叠,仿佛在提醒他两人现在在做什么似的。
他羞恼极了,差点咬碎一口牙,那时也是这样,不堪受辱地微微垂着眼,侧脸无暇,浓睫如扇。
可借着昏黄的烛火,谢逢秋却眼尖地瞥见了他耳尖的一抹微红。
那一顷刻,他几乎是着了魔般地凑上去,试图把那抹羞红含进舌尖,细细品尝——
然而千钧一发,华胥忽然往后缩了一下。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过于灼热的呼吸,或许是多年凝练出的直觉令他觉得危险,总之那一刹那,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那是那晚不堪回首的荒唐里华胥唯一的一次示弱,不是妥协,是娇娇怯怯地说“不要”
的那种示弱,他许是被谢逢秋的热切给吓到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危机来袭时,本能地露了怯,这不大不小的一个破绽,落在猎人的眼里,便是天赐良机。
总之,谢逢秋记住了他色厉内荏,记住了他心慌意乱,并且不由自主地将那一截雪白的、脆弱的脖颈在脑海里印了很久。
及至此刻,谢逢秋盯着低眉浅笑的华胥,耳尖掩在泼墨般的发里,看不真切,可流畅的侧脸,垂首的弧度,都与当时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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