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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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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无言坐了半晌，还是他先若无其事找出话题：&ldo;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怎么喜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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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实回忆着，轻声应：&ldo;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出过丑，一直有点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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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垣晃着杯子，看向她：&ldo;我见过你喝醉，我记得你醉酒后只是很安静，没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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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眼，唇边弧度寡淡：&ldo;那可能还是不够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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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望着她的脸，心里落寞想，也可能是让她能毫无保留卸下防备的人不是他。

&ldo;接下来什么打算？&rdo;他坐直身体。

&ldo;不知道。

&rdo;她轻轻摇头，有点丧气自嘲，&ldo;计划不如变化快，走一步看一步吧。

&rdo;

&ldo;确实。

&rdo;他静默片刻，声音很低，&ldo;如果是在几个月前，我可能会认为自己现在正在筹备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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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快要低到桌子上：&ldo;……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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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垣望着她的侧脸，眸底落寞隐忍：&ldo;初初，你曾经有没有过一瞬间，是真的‐‐&rdo;

有些问题即使困扰他长久事到临头他依旧没有勇气问得太清楚：&ldo;真的想跟我长久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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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后的酒馆只供应酒店内部的客人，吧台前只有他们两人，空气寂静得仿佛即将凝固。

徐质初闭上眼，片晌，很轻点头。

其实是很多个瞬间。

她想跟他一起不是假意，只是并非出于爱情。

不是他不好，是有些事情就是出场顺序很重要。

这个道理她明白，他也一样懂得，所以事到如今他只能苦笑一声：&ldo;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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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各自沉默盯着面前杯里的液体，许久之后，他平静出声宽慰：&ldo;说这些不是想让你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