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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3页）

由于经费削减，我们已裁掉五百个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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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逊清了清嗓子。

&ldo;假如有一场恶性的流感暴发，比如像一九一七至一九一八年那样，贵部一定会参加救治，你们有足够的人手吗？&rdo;

杜布切克耸耸肩。

&ldo;那得取决于很多因素。

要是病毒表体抗原没有突变的话，我们就能容易地作组织培养，也就能很快制作出疫苗来。

到底多快，我不敢肯定。

塔德，你说呢？&rdo;

&ldo;如果幸运，一个月左右吧。

&rdo;塔德说。

&ldo;要说制造出足够的疫苗投入应用，恐怕得更久。

&rdo;

&ldo;这叫我想起几年前的猪霍乱之谜了。

&rdo;海沃德医生插话。

&ldo;那倒不是cdc的错。

&rdo;杜布切克辩解说。

&ldo;在迪克斯堡出现的那种病毒种系是没有疑问的。

至于它们为何没有传播开，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rdo;

玛丽莎觉得有一只手搁在自己肩上。

回头一看，是穿黑制服的女仆。

&ldo;是布卢门撒尔医生吗？&rdo;姑娘低声问。

&ldo;是的。

&rdo;

&ldo;有你的电话。

&rdo;

玛丽莎望了望餐桌另一端的拉尔夫。

他正在跟杰克逊太太交谈。

她向大家说了声抱歉，跟女仆来到厨房。

这时她有了预感。

就像当实习医生时第一次被人从半夜叫起来那样，一丝害怕涌上心头。

电话一定是cdc来的。

作为调查员，她是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因而恪守职责地在cdc留下了拉尔夫家的电话号码。

除此之外，没人知道她今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