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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父女二人立在船头,迎着那徐徐吹来的河风,眼望着前方逐渐开阔的河道,说说笑笑间回头再看杭州城,武弘文的眼底总算是少了些许阴霾。
官船一路向南京而去,途中要经过嘉兴、苏州、无锡、常州、镇江,再由镇江转入南京,水路平顺少颠簸,官船稳重,船速却是慢了些,不过吏部给了武弘文一个月的时间,倒也不急在一时。
武弘文离了杭州城,心绪慢慢开朗了些,想着自己在杭州一呆十年也是少有出外走动,家中妻儿更是一直只在杭州城中未出来见过世面,因而打算索性走一路玩一路,慢慢玩到南京去。
因而官船到了嘉兴,他便命停了船,领着一家大小下船去游玩三日,之后便是无锡也是游玩,待到了苏州更是包下了一间客栈,要在这里住上四五日。
话说这江南一带,苏杭二州也好,金陵淞江也罢,都是物产丰饶,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此时正是阳春三月,身处江南一地,那是风好景好,水好山好,人好物也好,这里是整个大庆朝中商贸最为繁茂之地,只要兜里有银子,南北行货,东西特产,海内海外的东西都能买到。
武家人久在江南倒是不稀罕风景,却是对那街面上各地来的东西是看的流连忘返,爱不释手,只如今搬个家已是将家底子掏空了,小程氏领着儿女们逛街,那是逛的双眼发红,牙根子咬的咕咕作响,才好不易忍住了掏空钱袋子的冲动,回到客栈关上门,那是暗暗怄气,绞着帕子骂道,
“都是那老婆子作鬼,要不是她,我又何至于如此!”
武馨安倒是没有她这烦恼,若不是顾忌东西买得太多,太过显眼了,惹人疑心,她能把人家铺子给搬空了,饶是如此在苏州呆了四日,临上船时知袅、杜鹃、刘婆子那是大包小包提得呼哧带喘,汗流浃背。
“大小姐,咱们下一站到哪儿呀?”
知袅在船舱之中将东西摆在那张小桌上,把盒子一个个的打开来看,拿出一只造型新颖的钗子在武馨安的头上比比划划,
“这根好……那铺子掌柜的说了,这可是今年最新的款式,是按着今年给宫里娘娘上贡的式样打造的……”
这厢比划一番,又去那拿另一只盒子,打开来里头是一双绣鞋,
“大小姐,您瞧瞧……这苏州的绣娘手上的功底比我们杭州的也是不差的,这蝴蝶绣得多好,价钱还比杭州便宜,要不是东西太多拿不了,奴婢觉着还能多买几双……”
武馨安看着知袅与杜鹃二人一面清点物品一面叽叽喳喳的商议着,却是一面点一面把盒子摆得到处都是,便站起身腾地儿给她们,
“这舱里气闷,你们把东西清点了便放好,我到外头走走!”
两个丫头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武馨安出了舱门便去前头甲板远眺河面,却是一转身便见着码头上武弘文自马车上下来,
“父亲!”
武馨安过去挥手,武弘文也笑着回她。
武弘文一路游玩,心绪开阔了不少,这几日逗留苏州,妻小们自是游玩为主,他却是重拾了当年的文人轻狂,去了官服官帽,换上文士儒衫跑到和靖书院与人以文会友,倒是结交了一帮子文人酸儒,整日呤诗作对很是快活了几日,眼见得见上船的时候到了,才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武弘文见着大女儿便笑了起来,
“来来来!
安安……为父与你引见这位周茂山,周世叔!”
“周茂山……这名字怎得有些耳熟?”
武馨安闻言眉头一挑,眼中异光一闪,抬头看向面前之人,只见此人一派文士打扮,生得五官清矍,气质儒雅,颌下三缕黑须,目光清明,一看便是位诗书饱腹,品德高洁的读书人,
“周……世叔有礼了!”
那周茂山不卑不亢回礼道,
“武大小姐有礼!”
武弘文笑着对武馨安道,
“周世叔乃是为父在和靖书院结识的好友,那是诗书文章无一不精,当真是文采风流,他这一趟也是要去南京,为父便邀了他与我们同乘一船,同去南京见识一下金陵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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