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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你难道不觉得，如果你们不来，情况会好得多么？这样的结果，我早料到了的?文泽尔，我们本来可以在这几天‐‐不！

说不定就是今晚，我们就可以抓到那家伙。

可现在呢？

他们会来杀死我么？他们会不会来杀死我呢？？笑话！

我们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rdo;

&ldo;伊凡特留下的那些录音带，你也听过么？&rdo;

&ldo;??&rdo;

&ldo;并不止这些秘密，你知道的。

&rdo;

&ldo;文泽尔，不论你再说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其他东西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还留在这里么？&rdo;

&ldo;等到再有警员过来，不给我取得更多线索的机会?&rdo;

&ldo;没错！

我知道你会耍一些小动作的。

你一向不认为擅闯民宅是犯法的，不是么？汇报过总台之后，会有人来接我的班。

如果你那时还在这儿，我就会让他们记住你的长相‐‐之后你如果再度接近这栋房子，他们就会让你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rdo;

&ldo;不错的主意！

&rdo;

&ldo;?文泽尔，今年夏天的那事儿，你以为我竟会没听说么？警局就是这样的地方，你也看到了。

我老了，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不再出什么意外，能领上全额的退休金?&rdo;

&ldo;嗯，我明白了。

积格勒，你会拿到全额退休金的，我保证在结案之前不再回到这里了。

&rdo;

&ldo;那样就是最好?&rdo;

可惜我并不打算兑现自己的承诺，这样的说辞，也仅是想让老积格勒安心些：如果莫斯曼无法帮我取得更多的线索，我想，我一定还得回来。

我将车横在莫斯曼的家门口，但并没有关掉引擎，也没有下车，只是将副驾驶座侧的车门打开了‐‐我摁住车喇叭不放，同时用手机拨通了他家的电话。

这方法很有效‐‐在莫斯曼的邻居们几乎要出来和我拼命的时候，莫斯曼拔掉了电话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甚至都没有换下睡衣来，头发也是乱作一团。

&ldo;不是叫你不要来拜访了么？你是想让我疯掉么？迟早有一天?，我说，总有那么一天，我会搬到斐吉斯（fréj）去，那样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rdo;

&ldo;行了，快上车吧！

你可以侵入警局内部网的，不是么？&rdo;

&ldo;现在！

？?至少也等我换下睡衣吧。

&rdo;

不过，莫斯曼似乎也没有时间换下睡衣了‐‐14号里一位怒气冲天的胖老太太，手里提着一根粗大的擀面杖，一边向这边走来，一边对着莫斯曼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