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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我写了书信?我怎么不知道?”
司马师没有理会弟弟,只是看着钟会,他眯着双眼,“毌丘俭怎么会为曹髦开口呢?这夏侯玄的事情,就算有人快马赶到淮南,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派来使者啊。”
“除非,有人提前联系了他,将自己的谋划告知了他。”
“不可能!
我们在他身边的眼线说,这些时日里根本就没有外人来见他,只有他儿子给他送去了书信...”
钟会辩解道。
司马师一愣,随即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司马师第一次发笑,当他笑起来的时候,他的脸会变得更加可怕,阴森。
“原来是通过他的儿子来联络的。”
“好小子,我还真以为他不怕死呢,原来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钟会惊疑不定的说道:“这绝对不可能是曹髦所为!
他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孩子,他岂能有这般谋划?!
他身边有大贤辅佐!”
“郭责乃愚钝之人,不足挂齿,这定然是那杨综之计!”
“杨综这个人,当初就曾为曹爽出谋划策,与大将军为敌,大将军赦免了他的罪行,他居然还执迷不悟!
大将军速杀之!
!”
“不可!
!”
司马昭赶忙说道:“杨公大才,我有用处,不可杀害!”
“将军这是何意?!
是要包庇贼人吗?”
“伱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两人顿时争执了起来,司马师眯着双眼的看着他们,再次摇了摇头。
“不必争执。”
“毌丘俭的事情,不能不慎重,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西边的郭准,听闻他病重在床,南边的诸葛诞,听闻他对毌丘俭有了些不满....”
“可现在,郭准依旧活着,诸葛诞依旧是毌丘俭的挚友。”
“冒然动手,我们无法面对这三路大军。”
司马昭皱着眉头,“兄长的意思是,还是要拥立曹髦为皇帝?”
“他现在就已经搅的天下鸡犬不宁了,若是让他当皇帝,那情况岂不是更糟吗??”
司马师平静的说道:“不必担心。”
“诡诈之术,不足以为根本....黄口小儿,何足挂齿?”
“我们现在应该去对付的,不是曹髦,而是毌丘俭,毌丘俭不死,我心难安。”
“士季,你替我去一趟豫州。”
“唯!”
ps:阿髦跟司马师的初次对决,要开始了,先前阿髦都算是跟司马昭过手,所以很多人觉得敌人不够厉害,接下来是直接面对司马师,这下火药味肯定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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